妙筆閣 > 被女總裁領養的大娛樂家 > 第107章 被迫營業?
  說起那個賭注,其實也很簡單。

  在魔都藝術學校,做了一段時間好學生的溫言,沒過多久就有些膩歪了。

  由于前世的音樂功底,再加上今生系統給他開的外掛,他在音樂領域,已經屬于高屋建瓴級別的大佬了。

  在他看來,魔藝作曲系的課程,實在是太無聊了,于是就向方南軒提出了請假的要求。

  前幾次,方南軒都很爽快的同意了,大學在請假這方面,還是挺寬松的,只要有正當的理由,一般都會審批通過。

  但隨著他請假次數的增多,方南軒就不干了。

  一周五天課,溫言能請三天半的假,這換做哪個教授,也不會同意這么騷的操作。

  這不是把學校,給當成旅店了嘛,心情好了就來晃蕩晃蕩,心情不好就直接遞張假條。

  他在魔藝也有些年頭了,屬實沒見過這樣的學生。

  當時,兩人也只是普通的師生關系,方南軒就詢問溫言總是請假的真實原因。

  溫言也并未隱瞞,他直說在作曲系,已經學不到新的知識了。

  他覺得自己表現的很灑脫。

  但在方南軒看來,這卻不是灑脫,而是癩蛤蟆打哈欠——

  好大的口氣!

  一個少年人,跑到他跟前說,在作曲系已經學不到新知識了,這怎么看都是中二病犯了。

  方南軒也沒有發火,他就給溫言說:

  “如果你能寫出一首,讓我眼前一亮的曲子,以后無論你什么時候想請假,我都給你批,而且想請多久,就請多久。”

  于是,溫言就在方南軒的辦公室,寫出了這首東風破。

  他不僅寫出了曲子,而且還現場填詞,直接把老頭給唬的一愣一愣的。

  別誤會,在看詞曲之前,方南軒并不是覺得,溫言多有才華,反而覺得這小子就是個愣頭青,聽不懂他給的臺階。

  他提出這個要求,就是想讓溫言知難而退。

  畢竟,他方南軒也是名聲在外,魔藝的學生都知道,他的眼光有多高。

  隨便寫首曲子,就想糊弄他,這也太天真了吧。

  但當他接過詞曲,僅僅看個開頭以后,他就又愣住了。

  嗯,這次是驚訝!

  方南軒這種級別的詞曲創作人,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一首曲子的好壞。

  他從抽屜里拿出老花鏡戴上,然后才重新往下看下去,這是他對音樂的虔誠。

  嗯,垃圾曲子除外!

  等看完整首曲子以后,方南軒就有些懷疑人生了,這真是一個少年人,能寫出的曲子?

  新穎的曲風,古韻的歌詞,兼具古風與流行,這完全就是劃時代的作品。

  看著方南軒的表情,溫言很滿意,這就是奶茶倫的威力。

  在魔藝待了這段時間,溫言當然聽過方南軒“樂壇教父”的名頭,也知道他的眼光有多挑剔。

  既然,方南軒說要他寫出一首,讓他眼前一亮的曲子,溫言自然不敢敷衍。

  嗯,所以他選擇了中國風!

  如今,藍星的流行歌曲,普遍是以七音階來創作的,在溫言拿出這首《東風破》以前,還沒有人嘗試過,將流行和國風相結合。

  而《東風破》這首歌曲的類型就很明確,因為它兼具了古風和流行,在傳統的古風音階中加入了西方的音階。

  古風最大的體現,就是【宮、商、角、徵、羽】這五個音階。

  但在當下的流行音樂里,卻是“do、re、mi、fa、sol、la、si”這七個音階。

  兩者的區別便是,在華夏的古典音樂里,并沒有如今流行樂里的“fa”和“si”這兩個音階。

  而中國風的特點便是“三古三新”。

  既:古辭賦,古文化,古旋律,新唱法,新編曲,新概念。

  要想讓這位挑剔的“樂壇教父”眼前一亮,還有什么比做個開山怪,更驚人眼球呢?

  而且對于國人來說,尤其是老輩音樂人來說,中國風的魅力是難以抵御的。

  既然想用中國風,來打動這位音樂教父,溫言首先想到的便是這首東風破。

  因為,奶茶周的這首歌,點燃了他對于音樂的向往。

  自從聽到那道悅耳的鋼琴前奏,以及那個吐字不清的男人,哼唱著“一盞離愁孤燈佇立在窗口……”溫言便體會到了音樂的魅力。

  在前世,東風破便是一道東風,在華語樂壇掀起了中國風的浪潮,是為現代中國風的開山之作。

  2003年,奶茶周用一張名叫《葉惠美》的專輯,用一首名為《東風破》的歌曲,讓許多音樂人,認識到華流才是最屌的。

  一直到溫言出事,距離中國風的問世,已有將近二十年之久,但中國風依然在樂壇具有不可替代的地位。

  而《東風破》作為中國風的開山之作,依然長期位于qq音樂熱歌榜的前列,由此便可見一斑。

  說到這里不得不提一句,溫言本來是網易云的忠實用戶,就因為奶茶周的歌曲,才讓他投去qq音樂的懷抱。

  看著溫言手里的曲譜,方南軒現在還有些驚訝:

  “真不知道你小子的腦子是怎么長得,能想出這么天才般的想法。”

  “而且,老頭子我也沒看出,你肚子里有多深的墨水,你怎么就能寫出,這么具有古韻的歌詞呢?”

  “真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

  我也想知道奶茶周的音樂天賦,為什么這么高,我都懷疑他也是有系統的男人了,溫言在心里默默吐槽。

  可惜,結婚后的天王,也變成咸魚了,直到他出事前,都沒有聽到偶像的新專輯,好懷念那個白毛周啊!

  “靈光一閃。”溫言甩鍋給偶然事件。

  “放屁,沒有基本功,哪來的靈感?”

  方南軒嗤之以鼻:“對于沒有實力的人,就算把靈感捅到他腦子里,再攪拌幾圈,他該是廢物還是廢物。”

  “咳咳……”溫言有些尷尬。

  他就是個掛逼,對這份夸獎,實在有些愧不敢當。

  不過,聽到有人夸周杰倫,他怎么會有些開心呢?

  好奇怪啊!

  “方老師,你也不用著急,過段時間我就會發布這首東風破。”溫言安撫老頭的暴躁情緒。

  聽溫言這樣說,方南軒瞬間就舒坦了,他早就想讓樂壇見識見識這首歌了。

  作為一個純粹的音樂人,沒有什么能比好的作品,更能打動他了。

  方南軒笑道:“是直接上傳到音樂平臺?”

  “洛棲姐,準備讓我參加一檔歌唱綜藝。”溫言搖頭。

  “這也行,一檔好的歌唱綜藝,有時都能產生一位頂流了,這樣也更有利于這首歌的曝光。”

  方南軒饒有興致的問道:“需要我給你寫幾首歌嗎?我這些年,可是有不少存貨了。”

  他這句話要是放出去,就是天王天后都會心動。

  畢竟,大家都知道——教父出品,必屬精品!

  但溫言卻不怎么心動,這就是來自掛逼的底氣。

  他身后可是站著一個璀璨的文明,出道歌曲還要找人創作,那也太丟母星的臉了吧。

  “謝謝方老師的好意。”

  溫言搖頭說道:“但我還是想自己試試,我也是很高產的。”

  “行。”方南軒也不介意。

  他從桌上抽出一張紙,遞給溫言說道:“既然這樣,你就去上課吧。”

  溫言:“……”

  這老教授操作有點騷,差點閃到他的腰。

  他是真的沒想到,兩人剛才還聊得好好地,方教授轉眼就要趕他去上課。

  他是那種熱愛學習的人嗎?

  接過課表,看了眼上面的專業課,溫言瞬間就放心了,因為這節課是——鋼琴課。

  這對他來說,那就是太簡單了。

  嗯,這不是有手就行嘛。

  “方老師……”

  看著品茶的老人,溫言試探的說道:“這節鋼琴課,要不我就翹了吧,我外面還有可多事情要忙呢。”

  “又去不務正業?”方南軒皺了下眉頭。

  在方南軒眼里,溫言在音樂方面的天賦,完全就是老天爺賞飯吃。

  這樣的人如果將精力,放在音樂以外的事情上,那就是在浪費自身的天賦。

  唉,就不應該和他打那個賭,方南軒有些后悔了。

  看著溫言,他諄諄善誘道:

  “你現在還年輕,完全就是在靠著天賦創作,但靈感總會有盡頭,如果想在音樂這條路上走的長久,還是要具備扎實的基本功。”

  “一個好的作曲人,在掌握樂理知識的同時,還要盡可能的去多了解一些樂器,趁年輕多學點東西,總歸是沒有壞處的。”

  “這點我知道。”溫言點頭表示了解。

  作曲系的學生,不需要精通各種樂器,但卻要盡最可能的去多了解些,不同樂器的音色特點。

  畢竟,你不能指望在對樂器一竅不通的情況下,卻創作出需要這些樂器配合的曲子吧。

  那也太扯淡了,小說都不敢這么寫。

  而且,多了解些樂器以后,還能在靈感枯竭時,給創作人帶來不同角度的靈感,拓寬自身的創作道路。

  “既然知道,你還要翹課?”方南軒皺眉。

  溫言笑道:“但學校的鋼琴課,對我來說也太簡單了吧,我感覺完全沒必要,去浪費這個時間。”

  方南軒:“……”

  草率了啊!

  他是不想讓溫言浪費自身的音樂天賦,所以才讓他去上鋼琴課,但他卻忽略了溫言的實際情況。

  這家伙不僅是詞曲雙絕,在樂器方面也有著頗深的造詣,魔藝普通教授的水平,可教不了他。

  就像這首東風破,前奏部分就是以鋼琴為鋪墊,用古箏演奏為起唱,輔以琵琶在副歌,再添上架子鼓做節奏。

  更妙的是在曲子的2:06秒附近,間奏部分還配上了二胡的烘托,在為曲子增添凄涼氛圍的同時,還使層次感更加分明。

  東風破這首作品就在眼前,再說溫言不懂樂器,這就有些站不住腳了。

  能將多種中西樂器,完美的融合在一起,還能貫穿整首歌曲,有這份造詣在,溫言還真沒有去學習鋼琴的必要。

  見方南軒沉默的看著東風破的曲譜,溫言就知道這老爺子,應該是被自己說動了,他笑道:

  “看來方老師也這樣覺得,那我就先回家了啊。”

  說完,他轉身就向房門外行去,嘴里又哼起洗腦神曲:

  “在你的心上,自由地飛翔~”

  “你等會!”

  方南軒皺眉道:“誰讓你走了?”

  “您還有事?”溫言止住腳步。

  方南軒:“……”

  他覺得溫言有些懶散,天天在外面不務正業,這不是浪費天賦嘛。

  看著皺眉的老爺子,溫言趕忙轉了話鋒:“要不咱們再聊會兒?”

  “滾去上課。”方南軒臉色一板。

  溫言有些無奈:“剛才不都說了,我在課堂上,已經學不到新東西了。”

  “學不到樂理,也可以學些技巧嘛。”

  方南軒調侃道:“你這個年齡的女孩,不都喜歡鋼琴彈得好的男孩嘛。”

  “我鋼琴彈得還不錯。”溫言如實回道。

  “唉……”方南軒嘆了口氣。

  他掏出手機,一臉的迫不得已:“我本來不想用這招的。”

  “停停停,你別再打小報告了成不成,我去上課還不行嘛。”

  面對老頭的殺手锏,溫言不出意外的妥協了。

  “那就快去吧,離下節鋼琴課,也就不到半小時了。”方南軒看了下手表。

  “蒜泥狠!”溫言轉身向門外走去。

  看著溫言的背影,方南軒笑了笑,玉不琢不成器,這小子還需要再打磨打磨。

  他是真有些期待,溫言出道以后的光景,能否像他一樣開啟一個新時代?

  “不,這小子的天賦比我還要強,他完全可以橫壓一個時代,做舞臺中央最靚的仔!”方南軒低聲說道。

  ……

  鴻文樓。

  鋼琴教室。

  踩著點走進教室,溫言貓著腰走向后排,去找他的那幾個室友。

  溫言平常雖然不住校,但宿舍的床位還是被保留了下來,只要每年按時繳住宿費就行。

  在剛入學的時候,每周他也會去宿舍住上一次,省的床鋪落灰。

  當然,要提前和王洛棲打招呼。

  他剛在幾人附近找了個座位坐好,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道驚訝的聲音:

  “我去,老四你怎么來學校了?”

  “想你們了唄。”

  溫言笑著說道:“尤其是你,老……二。”

  對于這個老四外號,溫言是拒絕的,誰特么的老四啊。

  但誰讓他的年紀最小呢,宿舍就四個人,這個老四的稱呼,也就非他莫屬了。

  不過,叫他的這個人比他還要慘,因為他在宿舍的年齡……排在第二。

  不過,幸好現在已經不流行這樣的稱呼了,也就偶爾才會被提起,不然眼前這小子能哭暈在廁所。

  423宿舍,老二沈名載,長得眉清目秀,也算帥哥一枚。

  魔都本地人,家境不錯,老爹是個小老板,這小子也算是個小土豪,剛成年名下就有車有房了。

  他對身邊朋友都很好,尤其是異性,最愛和人打友誼賽,今年才19歲,據他所說,已經和七八位好朋友知根知底了。

  嗯,老司機了。

  “你這都一個月沒來了吧。”

  沈名載夸張的說道:“好羨慕你的生活,也不知道你怎么讓老方給你批的假。”

  “送禮唄。”溫言開了句玩笑。

  “切。”

  旁邊傳出拆臺的聲音:“方教授那樣的身份,能收你的禮物?”

  這是宿舍老三陳書文,長相中等,身高中等,家境中等,但學習卻很努力,妥妥的大學霸一枚。

  就是性格有點沉悶,不過人品還行,沒什么壞心思,能處。

  “溫言這是開玩笑的,這都聽不明白嗎?”溫書豪也圍了過來。

  這是宿舍老大,今年二十歲,妥妥的東北漢子,身高一米九出頭,為人爽朗率真。

  他拍了拍溫言的肩膀,說道:“你小子可真行,這么長時間不來學校,要不是偶爾能見到你在群里冒泡,我還以為你人間蒸發了呢。”

  “家里有些事情。”溫言解釋道。

  他也不是想騙幾人,只是如果不用家里有事的借口,他沒辦法和幾人解釋,方教授會給他批假的原因。

  “好了,好了,老師來了,下課再聊。”好學生陳書文說道。

  鋼琴老師是個二十七八的男士,穿著筆挺的西裝,里面配上白襯衫,很有鋼琴家的范兒。

  他有個很好聽的名字——李本偉。

  第一次看到這個名字時,溫言就想到那句囂張的話語:

  “17張牌你能秒我……我當場就把這個電腦屏幕吃掉。”

  可惜,那家伙還沒來得及吃屏幕,人就被封了。

  李本偉這個類型的老師,學生都不怎么喜歡,因為他每節課必點名。

  “唐小喬。”

  “到。”

  ……

  “溫言。”

  溫言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臺上的李本偉說道:“這小子是不是不上了,怎么每節課都不來?”

  溫言:“……”

  他緩緩站起身子,說道:“老師,我今天來了。”

  “咳咳。”

  李本偉有些尷尬,沒想到正主今天竟然來了,他壓了壓手,說道:

  “溫同學你先坐下吧。”

  他對溫言其實是有些意見的,要不然剛才也不會多說那句話。

  從這學期開學,溫言就三天兩頭的請假,這次更是一個月都沒有來上課了。

  這樣的學生,你能指望他在期末時考個好成績嗎?

  大學老師雖然沒有升學指標上的壓力,但期末時也是有考核的,尤其是他這種年輕老師,更是在意自己的業績。

  評職稱,就是他這幾年的主要工作動力。

  點完名字,李本偉咳嗽一聲,說道:“上次給大家布置的《尋夢曲》你們練習的怎么樣?”

  “挺好。”

  “還可以。”

  “那我就挑幾位同學上來表演一下吧。”

  “唐小喬。”

  “趙艷軒。”

  念到這里,李本偉停頓了一下,然后他的目光望向最后排,說道:

  “溫言!”

  他知道溫言并沒有準備,甚至都不知道有這項作業,但他還是點了溫言的名字。

  畢竟,不讓這小子丟丟人,他怎么知恥而后勇呢?

  看著周圍那仨牲口幸災樂禍的眼神,以及講臺上李本偉揶揄的目光,溫言便皺了皺眉頭。

  明知道他今天才來上課,卻還要點他的名字。

  這家伙是要搞事情啊!

  溫言感覺自己有些被迫營業的既視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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