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 > 第161章 考題外泄
  明云昭的眼睛也跟著紅紅的,“好了,娘,硯初,過去的事情就都別說了,以后,咱們一家人會好好的在一起的。”

  明硯初也緩過神來道:“沒錯!”

  他扶著江時宜:“娘親,以后兒子都會好好陪伴在你身邊!”

  江時宜淚眼朦朧的連連點頭:“好好好。”

  “是娘親的好兒子,你們姐弟是娘親的好孩子!”

  說完,扶著他道:“走走走,我們回去,我們回去!”

  明硯初和明云昭點頭,扶著江時宜準備回去,身后響起來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聲音叫住了他們:“等等?”

  江時宜立馬將自己的兒女護在身后,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樣子,“明向東,你又想做什么?”

  明向東沒有搭理她,而是盯著明硯初,“硯初??”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你為什么要回來,我不是讓你好好的呆在江南嗎?”

  江時宜瞪著他:“我兒子什么時候回來的關你什么事?”

  明向東捂著自己的胸口厲聲道:“他也是我兒子!”

  江時宜頓時就臉色鐵青,剛想說什么,明硯初扶著她淡聲地道:“父親問我什么時候回來的,是所謂何事?”

  明向東:“!!!”

  他厲聲道:“我是你父親。”

  明硯初譏諷一笑:“是嗎?”

  “我以為,父親讓陳姨娘派人去江南之地時,是忘記了我還是你的兒子呢!”

  江時宜卻是臉色一變:“什么?”

  “他派那個賤人去江南干什么?”

  說完凌厲的盯向了明向東:“你讓那個賤人派人去江南找我兒子干什么!!!”

  此時的江時宜,沒有了剛剛唯唯諾諾的樣子,只有一心護著兒子女兒。

  明向東則是臉色微變:“他也是我兒子,我派人去找我兒子,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說完,冷冷的盯向了明硯初:“還有你,你是明氏子,如今你既然是回到了京城,自然是該隨我回到明家。”

  “跟我回去!”

  這個孽障,這個時候回來,不會參加了科舉吧?

  不會影響到懷安吧?

  江時宜厲聲道:“你敢!!”

  “我兒子才不跟你回去!”

  明向東:“他是明氏子,理所應當隨我回去!”

  “你敢阻止??”

  江時宜臉色冷沉,明云昭的聲音響起,提醒著他:“父親是不是忘記了,你與母親和離之時,硯初便隨母親一起脫離明家,和離書上寫的清清楚楚,父親是現在想反悔不成?”

  “還是,想在讓江家追究父親寵妾滅妻,縱容賤妾謀害嫡害下毒一事?”

  明向東瞬間想起來了這個,為了這個,他答應了當時的和離條件,包括她所有的嫁妝,如今被明云昭這么赤裸裸的提出,他臉色冷沉:“你這個死丫頭,便是如此,我還是你們的父親!“

  明云昭道:“我自是記得。”

  “若有朝一日,父親無飯可吃,我和硯初自然是會給父親一碗飯。”

  明向東氣得渾身顫抖:“你這個孽障,你竟然是敢咒你父親?”

  鄭遠候看到這一個幕,直接就諷刺出聲:“不是你在說你是他們的父親,我這外甥媳婦說,有朝一日你沒飯吃了會管你的,怎么就成了咒你?”

  “還是你說就希望我這外甥媳婦不管你?”

  他道:“行,我剛好也做一個見證。”

  “日后你若是再以父親的身份尋她麻煩,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明向東臉色一變,氣得臉色鐵青,可看到鄭遠候就還是慫了幾分,尤其是他的臉到現在還是疼痛入骨。

  他咬著牙齒:“鄭遠候,這是我們明家的家事,跟你沒有關系吧?”

  鄭遠候剛想說什么,江時宜冷笑:“我與你已經和離,如何算得上是家事?”

  “更何況,昭昭跟著女婿喚鄭候爺一聲舅舅,便是家事,他又如何管不得?”

  鄭遠候:“………”

  這個剛剛楚楚可憐的小女人,遇上自己的兒女,倒是又變得格外的堅強,倒是格外的有意思,看著外柔,實則內剛。

  明向東臉色一沉,鄭遠候跟著搭腔:“沒錯!”

  “昭昭嫁到了定南王府,便是本候的外甥媳婦,欺負她,便是跟定南王府與鄭遠候府過不去,便你是親生父親也不行!”

  明向東:“!!!”

  江時宜不愿意與他多說,拉著明云昭和明硯初看向了鄭遠候:“鄭候爺,我們還是走吧,別跟這種人多說。”

  鄭遠候微微點頭:“好!”

  隨后一行人這才是離開了人群,來到了江家。

  江時宜這才扭過頭來看向了鄭遠候,一臉的感激朝他施了一禮道:“今天多謝鄭候爺替我和我們一家子解圍。”

  鄭遠候看著周身的晚輩,斂著神色:“舉手之勞,江娘子不必客氣!”

  他看了一眼眼前的江府:“江娘子一家團聚,想來有許多話要說,那本候就不多作打擾了。”

  江時宜十分感激他的體貼:“候爺慢走,改天必讓昭昭和硯初登門拜謝。”

  鄭遠候微微點頭,這才是看著一旁杵在旁邊的鄭元琛,自己唯一的兒子,“你呢,還杵在這里做什么,跟我一道走吧?”

  江時宜一愣,這才想起來跟在兒子女兒身邊的男子,忙道:“鄭候爺認識這位公子?”

  明硯初也忙在旁邊道:“娘親,鄭大哥是鄭候爺的兒子,也是大表哥的朋友,這一路上就是他護著我周全平安,送我回來京城的!”

  江時宜愣了一下,忙道:“原來是鄭小候爺。”

  “民婦失禮了,還請小候爺見諒。”

  鄭元琛上前了一步:“伯母不必多禮,我也是受江兄之托。”

  江時宜忙不迭失的點頭,她道:“既然是望之的朋友,那鄭候爺,小候爺,不妨一起進府上喝個茶,晚上留在府上用膳?”

  鄭遠候拒絕了:“改天吧!”

  “我們父子就不打擾你們一家人了!”

  江時宜也確實是有許多話要跟自己的兒子說,也沒有強求,只是一臉感激:“那改天由我江家作東,宴請候爺和小候爺!”

  鄭遠候道:“嗯,改天再說!”

  改天就不必帶著這么多小輩了了!

  他道:“我們父子就先行告退了!”

  江時宜將人送走之后,這才是帶著兒子和女兒回到了江家,江敬宗為了一批藥材帶著江嶼深出了門,府上就只有江老爺子和江星若。

  江時宜帶著明硯初直接就來拜見了江老爺子,江星若剛好也在這里陪著祖父,看到明硯初回來,都高興得的不得了,尤其是聽說明云昭是在貢院里面見到的明硯初,更是震驚的不行。

  “怎么會在是貢院,難不成硯初你去參加科舉了?”

  “怎么會,你通過會試了嗎,什么時候的事情,我們怎么都不知道?”

  “…………”

  一家人圍在一起,有無數的問題,明硯初笑著回答:“去年就通過了會試,但是外公也知道,父親在我通過鄉試的時候,便曾經寫信于我,讓我不要著急參加科舉,哪怕我遠在蘇州,但明家依舊送來了不少玩樂之法,所以我是悄悄去參加的會試,原只想著一試,沒想到會高中,原本是打算在姐姐大婚之前回來順便參加科舉的,沒想到我通過會試準備參加科舉之事的消息還是傳到了京城,便有人意欲對我不利,阻止我回京城。”

  江老爺子頓時臉色一沉:“所以那個畜生的外室想方設法的阻止你回京城,原來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

  明硯初面露出來幾分冰冷的諷刺:“明懷安也參加今年的科舉,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們應該是不愿讓我影響其科舉,便不許我回京城。”

  江時宜恨得要死:“那個畜生,你也是他的兒子,他怎么能對你如此心狠?”

  明硯初眼眸泛著冷意:“倒未必是他派的人。”

  他畢竟是兒子,明向東再蠢,也不會對他這個兒子下手,只是他的那個外室,和他的那個外室所生的所謂長子,卻是真正的心狠手辣。

  不過他并沒有對江時宜說這些,笑著安慰著她:“不過娘放心,我現在好好的,這一路上我便利用外公安排的人引開那些人,轉到了金陵,遇上了鄭大哥,這才是能順利的回到京城。”

  “只是剛好到了科舉之時,我便想著考完再行回家。”

  江老爺子這方才明白事情的始末,一臉心疼:“是外公沒有保護好你!”

  明硯初道:“外公別這么說,若不是有外公護著,硯初如何能有今天?”

  明云昭則是一笑:“好了,外公,娘親,如今硯初回來了就好,至于其它的,先不要想那么多,以后我們一家人在一起,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江老爺子也點了點頭:“對對對,以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說完,他十分高興地道:“今天是一個好日子,星若,你去吩咐廚房,做些好吃的,吃們好好給硯初接接風。”

  江星若點頭:“是!”

  江家這邊一片歡聲笑語,倒是明家這邊,顯得沉悶了許多。

  尤其是陳紅蓮聽完明向東的話,臉色微變:“什么,初哥兒竟然是回來了?”

  “他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

  說完,像是想到什么,“他不會是參加今年科舉的吧?”

  明向東:“應該不會吧,這科舉不是還沒有結束嗎?”

  陳紅蓮道:“老爺,你忘記了,貢院那地方,三天過后便可以開始交卷了,便會陸續會有士子從貢院當中出來!”

  明向東一愣:“你是說他三天的時間一到就出來了?”

  “這怎么可能?”

  “他便是再聰明,也沒有如此本事。”

  陳紅蓮:“他能悄悄的通過會試,便證明還是有本事的。”

  說完,還是十分擔心:“老爺,你說,他要是參加科舉了,懷安若是在貢院里面見到了他,影響到咱們懷安可怎么辦?”

  明向東說:“那倒未必,那么多士子呢!”

  說完揮了揮手:“行了行了,他想考就隨他考,待他落榜了之后,便知道了后悔,年輕輕輕,仗著有幾分才華,便不知所謂。”

  陳紅蓮在一旁跟著道:“是啊!”

  “其實也不是不讓初哥兒考,可安哥兒畢竟是長兄,這長兄還沒有高中,他如何能考,這不是影響咱們安哥兒嗎?”

  明向東道:“若安哥兒受他影響,我定不會饒了他。”

  陳紅蓮不以為然,再不饒了他,若是他高中,他還不是會高興的要死,想到這里,她暗自咬著牙齒,這個小畜生倒是命大,如此還能回到了京城。

  一旁的明語然倒是不以為然:“行了,爹娘,你們別想那么多,只管相信我,大哥今年必定能是能一舉高中!”

  自打她知曉了前世之事,便記下來了今年科舉的題目,早早就給大哥買了相關的書籍,哪怕大哥與其它士子比才華平平,今年也必定高中。

  還有,殿下安排的這些人!

  一旦高中,殿下便可安排自己的心腹進入朝堂。

  ……

  大周皇宮內的奉天殿內,有一張寬大的梨花木制而成的的桌面,桌面上擺放著不少奏折文書,在那桌子正中間,坐著一個身著明黃色龍袍的男子。

  那正是大周的皇帝。

  他眼前是今年科舉士子的考卷,他隨手翻了翻,看向了對面的站著的盛祈年:“朕著人查了查,今年往以德定國方向寫的還真是不少。”

  盛祈年沒有說話,只見皇帝繼續道:“朕又著人查了查,這些個個都是權貴或者是世家子弟,平時十分紈绔,倒是沒有想到在科舉之時,寫得一手好文章。”

  “倒是讓朕小瞧了!”

  說完,他看向了盛祈年:“祈年,你是如何得知,今年會有不少人會往以德定國的方向,還是,這些人是提早知道了考題?”

  盛祈年行了一禮:“回皇上的話,錦衛司奉命保護這些士子,發現這些坊間在請人作答以德定國的考題,固而以為狐疑,便回稟圣上!”

  皇帝覺得有些奇怪了:“你來回稟朕的時候,朕才剛寫下以德定國幾個字,除了朕身邊的人,還無人知曉呢,這坊間怎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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