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墨言回來之后,蔣嵐與她聊了許多,一開始墨言有些抵觸,當她回到那座充滿罪惡的山上,就渾身不自在,比幾年前更加有恃無恐。

  暗道由兩大家族組成,幾十年的相互貫通,這兩個家族早已密不可分,族中更崇尚族內通婚,這樣的血緣才更加親近,這是一個血脈至上的家族。

  墨言本不姓墨,她是暗道的另一個家族中人,原來族姓為林,本名林言。

  族中有規定,凡族內女子,出嫁冠上夫姓,為墨言。

  墨言與墨鴉則是他們是一代相互通婚之人,二人從小一起長大,雖無血緣關系,但也是親密無間之人。

  族中機密自然不是小輩能得知的,兩人的一次任務,回來之后闖入一片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雖說是自己從小長到大的家,但卻從未踏進。

  墨族家主,特許兩人一同前往,十分看好這兩個后輩,似乎有意栽培。

  是呀,大家都是這么想的,甚至有一些人心生嫉妒。

  來到族中秘密之地,墨言墨鴉兩人被分開,據說是焚衣沐浴,趕走霧霾。

  沐浴之后,兩人身上只有單薄的一成衣物,分別向著族中神圣之地進發。

  在那里他們以為見到的是,族中圣地,十幾年來家族強大的秘密,亦或者是世上的神兵利器。

  墨言先一步到了這個圣地,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向往,殿中只有一個空大的水池,周圍的柱子旁懸掛著凌亂的綢帶,微風一吹,就像是仙子的綢帶,飄飄欲仙。

  墨言呼喚著,但是并無人答應。墨言察覺到了不對勁,周圍的一切太過于匪夷所思,讓她感覺到了危險。

  一陣尖銳的“桀桀”聲,從大殿的四面八方傳來,并伴隨著詭異的身影,快速移動在柱子上。

  墨言本想利用綢帶綁住那人,但是渾身使不上力氣,更別提能甩到綢帶了。

  詭異的身影露出了真面目,墨言覺得不可思議,這個人明面上可以說是她的祖父。

  祖父一輩的,兩族通婚,也的確算得上是祖父。

  可是這個祖父眼中閃爍著貪戀,似乎在看著一件物品,墨言感覺到十分不友好,她想逃離,但是使不上力氣,猶如軟腳蝦,一般趴在地上。

  那人看似柔柔弱弱,心上無二兩肉,卻能一只手提起墨言的腿,不讓她繼續往前爬,手勁大得很,墨言很是吃痛。

  嘴上不停地說著,祖父,我是您孫媳婦......這類的話語,希望這個“祖父”能放過自己。

  聽到墨言的話,愣了一下,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但又很快的否定了,而那人的眼中更加的瘋狂。

  這是一個油鹽不進的人,更像是一個瘋狂入魔的人。

  在掙扎的過程中,墨言不幸被摔下水池,全身濕透了,換上的那一層薄薄的衣服,此時早就已經濕透了,緊緊地粘在身上。

  掉入水中的墨言,肺里進了點水,靜靠著自己的力氣支撐了起來,似乎不再像剛才那么柔弱,于是她抓緊時機向大殿門口跑去。

  身后那人似乎很是放心,不追趕,也不惱怒只是發出“桀桀桀桀”的怪笑,雖說是笑,但是讓人不寒而栗。

  就要跑到門外,身后一路一只手曲曲繞繞地抓在墨言脖子上,墨言摸去,那是一根綢帶,此時死死的抓著她的脖子,怎么也拽不開,身后一溜勁兒,墨言又被重新拽了回去。

  這個老東西很是變態,將墨言打得仿佛沒有了精神,從大殿門口傳到大殿中,又從大殿中轉向了大殿的后面,似乎在享受著貓捉老鼠的樂趣。

  墨言原本也是保留力氣,想趁機給他致命一擊,可這個老東西,根本都近不了他的身。

  那老東西看著玩膩了,慢慢地脫掉身上一件一件的衣服,知道沒有。

  墨言知道剛才的那個機會她沒有成功,就很難再有機會讓她偷襲了,她此時有些無助,無助地看著他。

  老東西似乎得到了滿意,“桀桀桀桀”的笑聲充斥在大殿中,伸出魔爪向墨言抓去。

  “啊~呀”一聲悲慘的尖叫劃破空中,老男人捂著自己的耳朵,一只耳朵暴露在空氣中,另一只耳朵掉落在地上,久久相望。

  老東西這個時候注意到,大殿中還有一個人,此時這個人藏在黑夜中,壓根都看不到。

  既然找不到,這里還有一個呢,回過頭一看,墨眼不見了人影,下一秒,大殿起了火。

  墨言墨鴉就這樣逃出了這個魔鬼般的家中,之后暗道下達命令,殺了兩人,在兩人逃亡的路上,每一只每一個都有殺手追殺,日子久了,難免熬不住,其中有一次,稍微放松點,就背腹受敵,危在旦夕。

  在之后,兩個人就被葉嘉行救走了,暗道的人你陸陸續續都撤了,就好像這兩個人從來沒有出現。

  據墨鴉后來提起,知道他們的陰謀也是巧合,他只是覺得洗澡熱了,便提前出來透透氣,意外得知了這場陰謀。

  于是墨鴉先下手,殺了想與自己交合的那個女長老,好不容易除掉她,卻在這桃林之中迷了路,歷經千難萬苦終于走出來了,終于在危急關頭趕到了。

  暗道的最高家主有著一切絕對的命令,一次偶然,他看上了墨言,于是就有了那一次世界發展的原因。

  據說在墨言之前,也不少人因此喪生。

  二人之后,以兄妹相稱,跟在葉嘉行身邊,起初葉嘉行提議過要不要改個名,被二人反對,他們要以姓為恥,直至推翻那個骯臟,毫無人性的家族。

  蔣嵐出走涼州城,墨言并沒有跟著,這也是她自己提議的,她說“做真是那些人所為,我跟著姑娘他們就會越危險,倒不如我去逐鹿,分散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墨言的想法是對的,當他們知道她還活著的時候,他們派出人馬不是一星半點,似乎要全力絞殺掉墨言,甚至就連京城也出動了許多人,原因無他,只因墨言從京城出發,那么另一個人,恐怕也在京城。

  因為這些人的擅自行動,已經嚴格破壞了皇太后的計劃,準確來說是他們家族的計劃,致使他們族中之人在朝堂上,前路受阻。

  攝政王假借他人之手,剝削撤掉皇太后安插的人,皇太后被氣得生了一場病,醒來之后母族已無人可用,并把主意打到自己兒子,這個當朝的皇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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