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硯本想順勢應答一聲好,但想到這個改日莫不是托辭?
思索一瞬后,沒有回答。
隨之,像是沒聽到這事一般。
漫不經心的朝著不遠處池塘的方向瞥去兩眼。
容色微頓,顧左右而言他。
“不知道,梁小姐可明這池中為何只有幾尾紅鯉魚?”
蕭硯有意找茬,想看梁蓉會不會順勢被下套。
不過嘛,還沒等他想著看戲卻見梁蓉一番思索的模樣。
隨之,緩緩啟唇:“這鯉魚是自臣女誕生之時便在此處的,臣女記得祖母生前說這是極好的寓意。寓意魚躍龍門,讓臣女銘記要用心對待自己想做的事情。然后,去努力達成。如此,方能魚躍龍門。心想,事成。”
梁蓉說這話的時候,突然將目光投向了祠堂的方向。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好像就是梁蓉。
像她一樣,懷念著所謂祖母的存在。
神情,更是在一瞬之間變得溫柔。
“沒想到梁小姐,倒還是一個注重孝道的人。”
“子欲養而親不在,不過是借著景色懷念罷了。可惜臣女沒有盡早成家,沒能讓祖母看到我披上嫁衣嫁給心愛之人的場景。不免,十分遺憾。”
這是原主的心里話,也是她一直想做的。
梁蓉到了婚配的年紀,也是時候嫁人了。
但她不希望梁蓉是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希望她能夠得償所愿。
“梁小姐,不若、本王今晚宿在梁府?”
【這府上有什么好住的,看風景?】
梁蓉向蕭硯投去一抹狐疑的目光。
話剛出口,她就覺得蕭硯在開玩笑。
皇親國戚從來沒有夜宿官員家的先例。
如今梁府跟皇家的關系本就微妙,蕭硯這個異姓王還這么做豈不是更加說不清?
梁蓉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跟蕭硯提一嘴。
“王爺,梁府比起您的王府怕是簡陋不堪。”
“若是王爺在梁府待的不習慣,怕是父親還要責怪。”
“望王爺,三思。”
梁蓉的言下之意——不想伺候,滾遠點。
蕭硯本來只是一時興起提起這個話頭,事實上倒是并沒有興趣。
但看眼前的梁蓉如此正經的用這種理由回絕自己,倒是突然想較勁。
“本王之前在軍營與士兵同吃同住幾月,又怎么會嫌棄梁府。”
“梁小姐這話,怕是說錯了。”
蕭硯誠心想給梁蓉使絆子,又是一番合情合理的理由開口。
梁蓉聞之,面上的表情一瞬凝住。
她后知后覺的想到,蕭硯即便是如今在京城中身為王爺的秦王殿下所居。
可之前,也是為朝廷帶兵打仗立下赫赫戰功的。
都能跟士兵同吃同住幾個月了,這五品之家的梁府自然比軍營住的好。
“王爺恕罪,是臣女失言了。”
梁蓉趕忙低下腦袋一番道歉,唯恐因為自己的話給梁府背上什么不好的影響。
雖然她對于梁府沒什么感情,但平白無故被梁釗碎碎念也是煩。
還不清楚這位秦王殿下的脾氣秉性,自己這么說確實是有些過了。
若是他發了威,保不齊還治自己個以下犯上的罪名。
加之,剛才的話確實是自己說的有誤。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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