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釗那邊,自己應該出面嗎?
蘇閑庭不知。
但想到太子的舉動,至今仍不清楚深意。
單純為了自己,又何必當著眾人的面。
有些東西有些事情有些物件,本該可以私下給。
但話又說回來了,難不成這個詩會一開始本就是太子的計謀?
可既然主辦的是丞相府,太子這么一來豈不是拂了丞相府的面子。
蘇閑庭心中越想,越覺得太子的行為中透著幾分…
此刻被蘇閑庭不停惦念著的太子殿下,正在自己的東宮里興致極好的畫畫、寫字。
雖然這樣的事情對于他來說是司空見慣,但今天不知道為什么打了好幾個噴嚏。
總覺得,冥冥之中有人念叨著他。
有可能是蘇閑庭?
還是說,其他的什么人。
但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況且對于目前的他來說,在乎蘇閑庭的想法也是極為正常的。
關心自己的好朋友,是理所當然的。
只是他這么打了好幾個噴嚏后,宮人到底是擔心這宮里的風讓太子殿下受寒了。
蘇長楓正要再次提筆,一個公公便眼疾手快的拿了件外袍讓他穿上。
拗不過這邊上的人,蘇長楓只好乖乖就范。
只是這衣袍剛穿上,卻見外頭突然下了雨。
瓢潑的大雨像是黃豆落地一般在屋檐上砸的噼里啪啦作響,伴隨著轟隆隆的響雷一同將天空撕裂出一道血盆大口。
蘇長楓還想再寫幾個字,卻又怕被雨水打濕了宣紙。
思索再三,還是作罷。
而看到蘇長楓起身準備回主殿,識趣的奴才立馬撐開紙傘給他遮擋。
等到了主殿還沒進去,蘇長楓卻眼尖的看到外頭幾個跟著蘇文帝的太監。
不是最為信任的太監,但卻是他素日里經常帶在身邊的。
難道,是他父親過來了?
不對,若是蘇文帝到他這邊也會讓人通傳的。
當下自己身為皇帝的父親這么悠哉悠哉的過來,莫不是只跟自己嘮嘮家常?
“父皇。”
“長楓。”
蘇長楓記得,自己快有大半個月沒有見到父親了。
但對于這樣的情況,他卻覺得十分正常。
在他的記憶中,父親這個詞并沒有帶來多大的親情。
自從他成為唯一的太子之后,這個情況便更無變化。
帝王之術、權謀權勢、武功騎射,對于這些他雖然不喜歡不感興趣卻知道必須去做。
因為,這是身為太子必須做的事情。
而他,是太子。
不過成為太子之后,蘇長楓發現自己能更多的見到父親了。
父親還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是受到萬人敬仰崇拜被奉于神壇的蘇文帝。
但他,在這個太子的空殼下終于算是享受到了父子之間的關心愛護。
“朕聽說,你前兩天辦了個詩會。”
蘇文帝說著,慢慢悠悠的端起茶盞。
目光示意蘇長楓坐下,隨之開了個頭。
“嗯,兒臣實跟丞相府一起辦了個詩會。這京城中自從將軍歸國便一直沒有什么熱鬧的事兒。兒臣以為,帶著將軍大人一道看看也是極好。”
蘇長楓頓了頓,緩緩開口。
“朕聽說,太子在詩會上給梁府撐腰。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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