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ue到的江淮自然不知道祁景在想什么,在聽到祁景的話語之后當下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就是!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那模樣配得上他姐嗎!
完了之后還遞給了祁景一個贊賞的目光。
就沖他這眼光,祁景這個朋友就可以交。
任冬晨就完全相反了,在聽到祁景絲毫不給面子的話語之后,臉上的微笑當下就一點一點收了起來,
“祁景,念在今天是于家妹妹的生日宴,我不跟你鬧。”
祁景直接翻了個白眼,只想送他一句話,裝逼遭雷劈!
要不是不想破壞遙姐的生日宴,高低給他揍一頓。
婁茵卻很是崇拜了看了任冬晨幾眼,轉向祁景的時候,目光就多了幾分不贊成,“東晨哥來生日宴已經是給阿姨面子了,你還想要怎樣?”
祁景:“沒人求著他來謝謝。”
被婁茵丟在一旁的淡綠色禮裙的女生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又往后退了幾步。
婁茵在平日里智商還是有的,但只要一碰到關于任冬晨的事情,簡直就跟分不清是非對錯一樣,只知道站在任冬晨的身邊跟著維護。
戀愛腦,說的就是她這種。
最關鍵的是任冬晨明顯就對人家這個旗袍女生有意思,其他愛慕任冬晨的女生也就罷了,畢竟任冬晨的家世擺在那里。
可她堂堂一個婁家大小姐,身份又不比任冬晨低,長得也不丑,她就不明白她為什么非要吊死在這么一棵樹上面。
想到這里,女生就忍不住暗暗咬了咬牙,早知道就不該來這個宴會的。
婁茵明顯沒意識到自己的跟班已經退后了好幾步,只顧著貼在任冬晨身旁,還想要反駁祁景的話。
任冬晨卻是面色淡淡的沖她搖了搖頭,“一個不懂事的小孩而已,茵茵你不用理他。”
婁茵這才沒有再繼續說什么,剛想要轉頭拉著任冬晨去一旁閑聊一下,就看到任冬晨已經再一次將目光投向了宋挽。
“宋小姐,這已經是第二次見面了,你不覺得我們還是很有緣分的嗎?”
任冬晨在轉向宋挽的時候,語氣明顯是不一樣的。
自從昨天見過宋挽一面之后,他便托人去調查了一下她的身份。
可調查了一番之后,卻只查出了她的名字,以及她如今已經是盤古酒店的新任老板。
旁的,居然就什么也查不出來了。
甚至這些還是從江淮那邊著手才調查出來的。
可也正因為這樣,任冬晨才更加知道宋挽的身世絕對不簡單。
而事實也的確證明了他的猜想。
畢竟能夠得到徽上vip的,可就沒有一般家世的人。
想到這里,任冬晨看向宋挽的目光就更是多了些勢在必得。
只有這樣既漂亮,又有能力的女人,才配得上他任家未來女主人的地位。
原本是沒有選擇,才在圈子里挑了長相身世最為上乘的于令遙,如今有個更好的,他自然不會放手。
宋挽不知道他短短十幾秒內已經想了這么多,只抿了抿嘴唇,目光有些一言難盡的道:
“不知道有沒有人夸過任先生很油?”
任冬晨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宋挽,然后露出了一個很是紳士的笑容,“沒有,你是第一個。”
“能得到你的夸獎,我很榮幸。”
“噗——”一旁的祁景幾個人頓時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看向任冬晨的目光也是一臉掩飾不住的笑。
婁茵急忙上前一步,暗暗的戳了戳任冬晨,“東晨哥,油膩并不是夸獎人的意思。”
即便婁茵不說,任冬晨也從祁景幾個人的表現中看出來了。
轉向宋挽的時候,笑意也不由得淡了幾分,“宋小姐,我只是表達一下對你的喜歡而已。”
“你故意說些令人聽不懂的詞匯來貶低人,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宋挽學著他的模樣輕輕一笑,說話的語氣也十分有禮,“抱歉,我不知道你連這樣的詞匯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好家伙。
這歉意還不如沒有。
“這是在說什么呢這么高興?”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打扮十分得體的婦人挎著一位身穿黑色唐裝的中年男人的胳膊,從樓上緩緩走了下來。
從兩人的臉上,明顯還能夠看得出幾分跟于令遙十分相似的點。
令得即便是沒有見過于令遙父母的人,也在第一眼就知道了兩人的身份。
果然,于令遙轉頭看到他們,直接就拉著江淮滿是笑意的迎了上去,“爸爸媽媽~”
兩人沖著于令遙一笑,然后目光同時落在了于令遙牽著的江淮身上。
尤其是于母,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睛下意識的就穿過了江淮,看向了身后不遠處的任冬晨。
畢竟任冬晨在一眾同齡人之中也算得上頂尖的青年才俊,家世也跟他們相當。
任冬晨追遙遙,她還是十分贊同的。
于令遙卻是沒想那么多,直接就拉過江淮對著兩人介紹道:
“爸爸媽媽,跟你們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男朋友,江淮。”
江淮頓時身形一僵,下意識的就站直了身體,“叔叔阿姨好,我叫江淮。”
于父不動神色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無論是長相還是穿著,無疑都是十分得體的。
最關鍵少年身上有一種十分干凈的氣質,一看就是個心思單純的。
“你好你好,之前就總聽遙遙說起你,果然是個不錯的小伙子。”
身旁的于母見狀,目光也急忙從任冬晨的身上給收了回來,同樣對著面前的江淮微笑著點了點頭。
得了夸獎的江淮頓時有些受寵若驚,連耳朵都悄悄紅了幾分。
不遠處的婁茵見狀,不由得看看于父于母對于江淮仿佛十分滿意的模樣,又看看剛剛被祁景幾人聯合起來對付的任冬晨,心中頓時生出一種不平衡的感覺。
若說家世和長相,在場的又有幾人能夠比得上東晨哥。
這些人憑什么這樣貶低他。
低眸思索了一下,婁茵頓時也笑了迎了上去,“我們剛剛也在說令遙的男朋友很是優秀呢,連送禮物都送的那么合心意。”
不等于父于母說話,又帶著些遺憾的開了口,“就是學習上可能比不上東晨哥,聽說如今只是在體育大學上課,也不知道畢業之后能不能從事對口的工作,幫得上家里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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