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滿滿當當一大桌子,看得兩個孩子直咽口水。
小寶更是拉著秦帆商量道,“舅舅,以后你每天都來我們家吧,這樣媽媽每天都給我們做好吃的。”
秦小喬擺上碗筷禁不住問,“怎么?你舅舅沒來我就沒給你做好吃的?”
小寶仰著腦袋一本正經回,“做了,但是沒這么多。”
秦帆笑著把小寶抱到懷里,安撫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媽媽很重視我了。”
秦小喬也不否認,“可不是重視么?分開二十多年才團聚,不重視哪成?”
分別給大家倒上果汁,又給盛了碗湯。
“先喝點湯暖暖胃。”
秦帆早就迫不及待,趕緊埋頭喝了口,連連點頭。
“好喝!”
對上秦小喬溫柔的眼神,他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我表達能力差,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很好喝,滿足了我的期待。”
秦小喬啞然失笑,看他憋半天,還以為要說啥呢?
“好吃你就多吃點,以后有空常來這邊。”
又給秦帆夾了菜,抬眼對上陸封烈羨慕的眼神,忍著笑又給他夾了一筷。
真是。
這么大年紀了,比孩子還愛吃醋。
“你們先吃著,我想起小琴給我留的涼拌菜沒拿出來,小帆不是沒吃過么?正好嘗嘗。”
她火急火燎拿出來,謄到盤子里推到秦帆跟前。
“試試。”
秦帆乍一看,眼睛都亮了。
以前還真沒見過,只吃過鹵菜,沒吃過這樣的。
連忙嘗了口,好吃得他險些把舌頭都吞下去。
又麻又辣,味道還很鮮,挺下飯的。
他埋頭扒拉了口飯,好奇地問。
“姐,你這是買的啊?”
秦小喬點頭,“好吃吧?”
“好吃,你在哪兒買的?待會兒我也給辦公室的那幾個帶點過去。這么好吃的菜,咋不多開幾家店?我那邊都沒有。”
秦小喬心花怒放,笑著回了句。
“以后肯定要多開的,到時候找秦廠長你投資。”
秦帆連連點了好幾下頭才察覺到不對,他瞪大雙眼一聲驚呼。
“姐!你別說這是你自己做的?”
秦小喬也不否認。
“算是吧,我和朋友合資搞的,我出配方她負責賣,到時候給我點提成就行。”
一番話聽得秦帆心服口服,忍不住朝她豎起大拇指。
“姐,看來咱們家的人都有經商這個天賦,以后你肯定是個女企業家。”
秦小喬沒吱聲,余光時不時掃向對面默不作聲吃飯的陸封烈。
她這哪是什么企業家啊?
真要和陸封烈比起來,那不就是小打小鬧么?
他們仨里面,藏得最深的大佬其實在對面。
大佬察覺到她打量的目光,毫不客氣把碗朝她這邊伸了伸。
秦小喬輕哼一聲,還是認命地給他盛了湯。
她能得罪大佬么?
壓根得罪不起!
姐弟倆聊了半天的生意,陸封烈一句話也沒插過。
他除了安心吃飯,還有就是照顧孩子。
飯吃到一半,中途起身去接了個電話。
“誰打的?”
“咱媽。”
現在他們有兩個媽,秦小喬沒搞明白到底是哪個。
陸封烈接著來了句,“問咱們吃得咋樣?說是過兩天想去看看陸翊。”
秦小喬恍然大悟,想到徐蓮之前對陸翊的態度,怎么又要去看看了?
“程彩英來找了好幾回,說陸翊身體不行,她那邊沒錢看病,再拖下去恐怕有大麻煩。”
“你怎么看的?”
陸封烈派人過去盯著的事兒秦小喬也知道,她這么問無非是好奇那邊有沒有什么異常。
“可能就是想要錢。”
秦小喬眨了眨眼。
“我咋覺得不是。”
陸封烈古怪地看她一眼。
“那是什么?”
“純粹想讓你們把陸翊接回去吧,她那邊的日子不是過得不咋地么?再加張嘴,養活不起了唄。”
還真讓秦小喬猜對了大半。
陸翊自打跟著程彩英過日子后,整個人那是肉眼可見的越來越瘦,沒什么精氣神。
之前在陸家那邊,新衣服啥的堆著穿,來了這邊,就身上那套,顏色洗得發白不說,褲子還有好幾個破洞。
住宿費交不起,只能走讀,每天走著去學校,腳上那雙鞋早就破了。
平時也沒錢去食堂,早上餓肚子,中午帶飯,天氣又這么冷,一打開飯盒菜都是涼的,吃了就拉肚子。
曾經班上的天之驕子,女同學們眼里的香餑餑,現在已經淪為最差的那個。
穿的是最寒酸的,學習倒是提起來了,但不像之前那樣總有人圍著他打轉。
短短幾個月,他仿佛已經看透世態炎涼,每天板著臉,壓根沒人見他笑過。
“你啥時候把那個掃把星送回去?還說陸家會給我們錢,我看是火鉗吧?”
夏父叼著旱煙杵在廚房門口罵罵咧咧,吊著一只胳膊,另一只胳膊摳著門框上的鎖頭。
“老子這段時間受了傷,廠里賠的那點錢全花你那個野種身上了!這什么狗屁日子,過不過了?”
廚房里還在剁雞的程彩英被吵得腦仁疼,哐當一聲放下菜刀,扭頭沒好氣道。
“誰知道陸家那邊油鹽不進?那個死老太婆不是挺疼陸翊的嗎?怎么這么幾個月了還不肯松口?我都說陸翊快死了,她還不樂意給錢,要我看,她對這個孫子也沒多少真心。”
“我呸,真心值個屁錢,你把這野種趕走算了,天天吃我的喝我的,還住我的,我看著就來氣!”
程彩英也是憋了滿肚子的火。
“行了行了,你也沒少花他的錢。”
陸翊過來不是帶了塊表嗎?
早就被夏父偷出去給賣了,好幾十呢,抵他一個月工資。
要不說這狗屁世道一點也不公平呢!
他撅著屁股累死累活一個月,只能買得有錢人一塊表!
媽了個巴子,他咋沒有投個好胎?咋不是個有錢人?
“一塊破表,有什么了不起?”
夏父冷哼一聲,扭頭這一抬眼,冷不丁看到門口站著的陸翊,嚇得他心頭一跳。
想到剛才說的那些也不知道被聽去多少,他面色鐵青裝都懶得裝。
以前每次還會打個招呼,現在他全當沒看見,單腳跳著來到沙發上坐下,吧嗒吧嗒抽著煙。
“他媽的,現在連香煙都抽不起了,這什么狗屁旱煙,拉嗓子。”
意有所指嘟囔這一句,他偏頭吐出一口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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