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乘驍不說話了,因為顧翊白說的都是事實。
回想起這三年來,他與喬鹿之間的相處模式,的確他對喬鹿有偏見。
在知道喬鹿患有幽閉恐懼癥后,顧乘驍這才想到這三年來被他忽略的細節。
每天晚上他回到家,總是看到喬鹿房間的夜燈是亮著的,原來她是怕黑的。
看著顧乘驍一副微沉的面容,顧翊白非但沒停,反而繼續說道。
“哥,你今天縱容音音,就是將小鹿越推越遠,如果你不是真的想要跟她過一輩子,倒不如離婚,對誰都好。”
顧乘驍冷眼看著顧翊白:“翊白,離不離婚是喬鹿跟我之間的事,與你沒有關系。”
顧翊白本來還想再說些什么,可看顧乘驍陰沉的面容,是不想再跟他多聊。
最后他閉上了嘴,沒再多言,看著顧乘驍轉身離開的背影。
喬鹿被穆野帶出了酒店后,拒絕了穆野要送她回家的好意。
“穆總,我自己回去就好。”她渾身臟兮兮的,也不好意思坐穆野的車。
穆野看出了喬鹿心情不好,沒有強求,只是帶她到一旁的排椅上,拉她入座。
“那件事你沒有做錯,不用表現的這么自責。”穆野轉頭看向喬鹿。
喬鹿搖頭,她在意的不是這個:“我只是不能理解,生活在金字塔頂層的人,已經擁有了一切,為什么背地里還要搞出這么多骯臟的事來。”
顧家是,喬家也是,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穆野懂喬鹿的意思:“只要是人,就別想干凈,不論底層亦或者頂層的人,都有他們的骯臟手段,但做這一切也都是為了自保還有延綿給子孫后代。”
喬鹿聽完覺得震撼,因為穆野說的對,他很好的詮釋了人性與人心。
“對了,忘了問穆總,你找到當年資助你的女孩了嗎?”
這件事過了幾個月了,喬鹿心想該是找到了吧?
可她卻看見穆野無奈地搖頭淺笑:“沒有,因為是匿名信件,就連學校都找不到那個人,但是那所學校的確有匿名信友的活動,我查過郵寄的地址,的確是那所學校的地址,但學生太多了,要找起來也是大海撈針。”
“不管怎么樣,總是要找找看的,人都是有一種執念的,我相信穆總如果找不到那個女孩,心里那股執念會越來越強的。”
的確是這樣,可已經過了這么多年了,那個女孩還在望京嗎?甚至,她還在這個世上嗎?
穆野思緒深遠,他想起他最后寄出的那封信,最后兜兜轉轉過了一個月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說是學校查無此人,找不到收件人,才將信退回給他了。
至今為止那封信都還放在穆野床頭柜的抽屜里。
他想找到當年的女孩,親手把那封信交到她的手上。
“嗯,你說得對,我的執念是要找到當年那個幫助我的女孩,那你的執念是什么呢?”
喬鹿愣住了,她一陣迷茫,她好像沒有執念了。
當初的執念是嫁給顧乘驍,可她卻發現,實現后她并不快樂。
現在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執念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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