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站在門口,一動都不動,隱隱的,有種悲傷的感覺。
在她心中,他是一個強大到令人窒息人,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陰謀。
謀略,手段,心機,是她見過的最厲害的人。
那樣無堅不摧的他,居然也有黯然神傷的一面。
蘇桀然畢竟不是神,而是人。
“到了。”領路的人說道,推開門。
白夏踏了進去,就聽到冷秋尊不悅道:“誰允許你進來的,出去。”
白夏不理會他,繼續走進去。
房間里面很亂,熊黛妮的衣服,包包,鞋子都丟在地上。
熊黛妮被釘在柜子里,額頭上密密麻麻的三根釘子,臉頰兩側各兩根釘子,眼睛被挖了出來,舌頭被割掉了,丟在柜子里,她的嘴巴卻是用鋼絲被縫上的。
脖子上兩根釘子,兩個肩膀上各三根釘子。
手臂留著,手掌沒有了,全身沒有穿衣服,身上又全部是鞭痕……
腹部上,定了一根非常大的釘子。
另外三根紅色的釘子分別釘在了女性的特診部位。
從血液的顏色和分布,以及傷口的特診,眼睛是在熊黛妮生前挖的,額頭上的釘子是在活著的時候釘下去的。
釘玩額頭上的釘子,熊黛妮至少已經休克了。
兇手處理了她身上的血跡,然后在留下其他傷痕。
尸體呈現硬化,房中的空調溫度開的很高,兇手想要模糊死亡時間。
“直腸溫度多少?”白夏凝重的問冷秋尊。
冷秋尊冷冷的看著她,非常的不歡迎,帶著排斥的口氣,“你是誰?”
“這個地方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進來的,蘇桀然現在在門口,我是由他的手下帶到這里來的,你以為我是誰!”白夏回道。
冷秋尊站起來,丟下手套,“蘇桀然哪里找了的黃毛丫頭,想塞給我做學徒嗎?”
“不是。”白夏說道,懶得理會冷秋尊了。
他應該會跟蘇桀然匯報。
她只要問蘇桀然要就可以了。
繼續打量著房間。
房子有打斗過的痕跡,墻上有抓痕。
熊黛妮的手砍了卻沒有帶走,兇手應該是很有自信沒有留下皮屑等組織。
門鎖沒有被破壞。
“你進來的時候有找到熊黛妮外面穿的衣服或者手套之類的嗎?”白夏再次問冷秋尊。
冷秋尊幽冷的看著她,抿著嘴唇,什么話都沒說。
白夏估計她也不會說什么了,走到窗口,看向外面,天色還是黑的。
她打開了手機電筒掃向外面,隱約的看到了一個小小的玻璃瓶隱匿在草坪中。
熊黛妮那個人有潔癖,她是不允許在草坪中有玻璃瓶的,雖然是假草。
“蘇桀然,來下,蘇桀然。”白夏喊道。
蘇桀然聽到她的聲音,朝著門口走去,沒有看熊黛妮。
白夏從地上撿起來一件風衣,遮在了熊黛妮的身上。
“你報警了嗎?”白夏問道。
蘇桀然點頭,“剛才報了,該看的,你都看了?”
“你現在把阿玲叫過來,她說看到了你媽的保險箱,讓她過來指認一下,保險箱在哪里?另外,我有幾件事情要問你,不過,在問你之前,你幫我撿樣東西。”白夏說道。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