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得正好,我接了一個項目,要出差,大約三個月這樣。”白夏直入主題。
顧煜彬擰起了眉頭,胸口劇烈得起伏著,呼吸也不平穩,“你覺得我會同意?”
“如果你軍區的事情緊急,我可以讓沐曉生那邊重新派人過來。并不會耽誤你的事情。”
顧煜彬睿眸緊縮,狠聲道:“我指明要的是你。”
“心里測試這塊,研究所的人也都是專業的,他們的能力不在我下面。
在你這里我是義務工作,那邊是我自己的病人,關乎我的事業和錢財,你不能強人所難。”白夏盡量心情契合。
“我這邊也可以給你付工資,你要多少,要多少給多少。我絕對不會比他們少你一份。”顧煜彬霸氣的說道。
白夏也有些煩躁了,她擰起了眉頭,“是不是沒得商量!”
“你覺得呢?你你本來就只給我三個月時間,你一出去三個月時間就沒有了,白夏,你這樣對我不公平。”顧煜彬理智的說道,能把她的想法全部都看透。
“我對你不公平,你又對我公平過沒有。”白夏想起了他這兩天說的事情,大腦一下子擁擠了起來,思考的余地都沒有,只覺得很煩躁。
“我對你這么不公平了?”顧煜彬死死的盯著她。
她不想不斷的抱怨,像是一個怨婦一樣,
“顧煜彬,我以心理學的專業立場告訴你,我和你的性格不合適。既然在一起沒有意思了,何必強求。”白夏堅定而清冷的說道。
她的每一句話對他來說,都是刀子一樣。
他也生氣了,隱忍的理智都拋之腦后,眼中燃燒著熊熊的烈火,要把她給點燃了,怒道:“我做不到像你這樣前一秒熱情如火后一秒就冷若冰霜,跟你說過,我對周海蘭有責任,你就非要逼的我在你和她之間選一個,一定要這么偏執,冷漠和決絕嗎?”
他說的,讓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一個冷漠,決絕,沒有同情心,沒有氣量,
尖酸刻薄,冷酷無情,自私自利的人。
她記得之前他說過,顧煜彬不會喜歡她這種冰冷的女人。
他喜歡的是鮮活的,活潑的,可愛的,充滿朝氣的。
對不起,她根本做不到。
她從小就生活在一個陰郁的,黑暗的,無情無義的世界。
她不是逼他在她和周海蘭之間選一個,而是,她選擇了主動放棄。
白夏的目光冰涼的徹底,已經沒有了一絲的溫度,已經下定了離開的決心,重新生活,不再留戀一個不了解又不欣賞,更不喜歡她的人。
“那你想我怎么做?”白夏問道,直直的鎖著顧煜彬。
“一切交給我處理,我一定會處理好的,我說娶你,就是娶你,我不會食言的,你耐心等待我一些時間。”顧煜彬沉聲道。
“我這次出去三個月不算在和你約定好的三個月內,回來后,你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一共半年,夠了嗎?”白夏談判的說道。
顧煜彬感覺到她的絕情,他的情緒也冷了下來,定定的看著她。
他們之間到底有沒有愛,他也看不透了。
“你對我的忍耐,只有半年嗎?”顧煜彬反問道,凌厲的看著她,充滿了質問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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