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一松手,我差點沒摔倒,又好死不死地抓了一把他的手臂,下一秒我就跟觸電了一樣,趕緊收回手,然后對著走過來的南瑜尷尬地笑了笑,“南小姐,你什么時候來的?”
南瑜拉著行李箱,自然而然地站在靳寒身邊,“公司在C國的項目出了事,我也是今晚剛到,臨時被安排到這家酒店。”
她看了看濃煙滾滾的酒店,又看向靳寒,“火勢控制住了,你們沒事吧?”
“沒事。”靳寒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模樣,我則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南瑜的手順勢挽上靳寒的手臂,看向我時眼里的笑意更勝了,“分公司幫我們預定了其他酒店,舒小姐一起嗎?”
她這笑有點滲人,我感覺自己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怎么每次靳寒和我在一起都能被未婚妻抓包?
好在這時候顧時嵩匆忙地跑過來,“你沒事吧?我聽說酒店線路老化,配電室著火了,你沒受傷吧?”
他繞著我轉了一圈,確定我沒事才松了口氣,“我給你安排酒店了,東西明天再來拿吧,警方肯定還要調查。”
這下我借口都不用找了,“南小姐,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和朋友先走了。”
南瑜微笑點頭,靳寒眼里有些晦暗不明,我則是快步跟著顧時嵩走了,我們很有默契地都沒提起剛才靳寒扛我出來那件事。
——
雖然酒店著火,可比賽還是要繼續,第二天就開始了初賽,好在組委會提前收走了選手參加初賽的畫,進度也不受影響。
我還是第一次參加國際比賽,為了這次比賽,我沉下心反反復復背著自己的發言稿。
這時休息室的門被敲響,南瑜優雅地走了進來。
“緊張?”她挑眉看了看我,而后嘴角彎起一個弧度,“確實該緊張,這可是為你師父正名的好機會,只是想要獲得名次,不容易。”
這話她不說我也是知道的,但我更知道,她來肯定不只是為了給我潑冷水,我都已經做好了她來興師問罪的覺悟,想著不然就撒謊說當時因為著火,我慌不擇路摔在靳寒的身上,他礙于面子不得不扛著我出來。
可南瑜到底是南家大小姐,她直接給了我指了條明路,“其實我可以幫你拿到名次,未必是冠軍,但足夠你幫你師父正名的名次,但是希望你能不要再出現在靳寒面前。”
我就知道不管我怎么避嫌,南瑜打心里都是不信我的,在她眼里靳寒就是唐僧肉,女妖精都要來一口。
我低頭正想著怎么回復她,突然看到她穿著一雙10多厘米的高跟鞋,我目光上移到她纖細的腰上,“南小姐,其實你不如看住你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