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我下意識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希望他別這么幼稚,當著南瑜和寧清怡的面,好歹做個人。
南瑜挑挑眉,意味深長地看著靳寒,不知道聽到剛才那些話,心里在想什么。
我只想速戰速決,果斷開口道歉,“靳總,剛才確實是我態度不好,還請您見諒。”
我深深鞠躬,眼底沒有任何情緒,示弱而已,這對我來說算不上什么。
寧清怡在一邊看笑了,她譏諷道,“我還以為你多有骨氣多厲害,這么輕易就低頭了?真是能屈能伸。”
我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每次她都能說出一些腦殘的話。
南瑜也走到靳寒身邊,順其自然地承了我的鞠躬道歉,然后特地替我開了口,“靳寒,舒小姐估計剛才看到我的婚紗,心里不是滋味,你也別怪她。”
她還真是說錯了,別說是看到她的婚紗,就算看到她和靳寒在我面前真人秀,我都無所謂。
“是嗎?”靳寒向前走了兩步,語氣充滿了狐疑。
我低著的頭剛好能看到他的皮鞋,我們的距離這么近,感覺到他一直盯著我,我的后腦勺都要被燒著了。
我沒說話,因為這個問題我怕回答了,靳寒聽了會心情更不好。
還是南瑜再度拿出女主人的態度勸和,“靳寒,算了。”
我抬頭看向靳寒,果然有南瑜的勸說,他的眼里已經沒有了戾氣,可他眼里卻有我讀不懂的情緒。
看我們都不說話,南瑜輕輕推了推我,下了逐客令,“舒小姐,今天我還要改婚紗,怕是沒空招待你了。”
“那我就不打擾了。”這一刻我反應非常快,第一次感覺南瑜是這么善解人意。
只是我能感覺到背后一直有一道目光緊緊盯著我,我知道是靳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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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別墅時,我直奔回家,靳寒知道我媽失憶的事情,就算寧清怡剛才聽不懂,可南瑜不是個傻的,我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還沒等到家就接到了平姐的電話,我媽不知道為什么在家暈倒,已經送去醫院了,路上我腦海里一直回響著靳寒的話,恐懼占據了我整顆心。
趕到醫院的時候,周晏禮已經幫我媽做好了全部檢查,我匆忙迎上去,“我媽怎么樣了?怎么會暈倒呢?”
周晏禮輕輕關上病房門,拉著我回到辦公室,“伯母只是暫時性失憶,受到外界刺激很容易想起之前的事情,今天可能是偶然刺激讓她頭疼才暈倒,之后一定要靜養,不能讓她再受刺激了。”
“偶然刺激?”我有些害怕,以靳寒的手段,想讓我媽“偶然”受點什么刺激太容易了。
周晏禮看出了我的擔憂,輕輕摟住我的肩膀,“放心,我暫時安排她住院,我會讓人好好照顧她的。”
我心亂如麻,可是事已至此我只能賭一把,靳寒不要那么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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