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我被周晏禮帶出了審訊室,而警局此時同樣熱鬧,不只是涉案的寧清怡被帶來問話,鄧晶兒和陸璽誠也趕來了。
周晏禮面無表情地看向寧清怡,然后對一旁的警察說道:“當時就是她對我下藥,證人和證物我的律師會交給警方。”
鄧晶兒也掙脫了陸璽誠,快步走到寧清怡面前,要不是警察攔著,她是一定要給她兩巴掌的,“就是她,當時我和我老公都在現場,我們都是證人,她就是個強奸犯!”
寧清怡絕沒想到周晏禮真的不顧名聲敢告她,她無措地看向周圍的人,最后再次使出絕技——又暈倒了。
此時南瑜也趕到了警局,看著警察要把人帶走,她馬上出聲阻攔,“我妹妹的精神受了刺激,她現在必須住院治療,你們不能帶走她!”
很多事寧清怡都是她在明面上的那只手,她當然要全力護住自己人,最后自然是南瑜把人帶走,只不過還跟著警方的人,而她路過我時,看我的眼神仿佛要殺人。
——
不出意料,第二天我就接到了南瑜的電話,她要和我好好聊聊,我猜想這次她還是要用證據來求和,只是沒想到到了酒店包房,我卻不只看到她一個人,靳寒和周晏禮也在。
南瑜顯然沒休息好,面帶疲倦,一夜間疲態盡顯,她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舒小姐,這杯算我替我妹妹賠罪,還請您不要怪罪她,她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后就一直神志不清,這才做了出格的事情,我替她道歉。”
說完她還真九十度深深給我鞠了一躬,我被她這套操作徹底震驚了,想不通她這是要干什么。
靳寒則痛快多了,直接把一打文件扔在桌子上,“寧清怡的精神鑒定報告,她確實有病,就算你們繼續告她,她也不會坐牢,有時間盯住她不放,不如想想該怎么還我的錢。”
我并沒去看鑒定報告,以靳寒的能力,做份假報告還不是易如反掌?
看我不說話,他又看向周晏禮,“這事鬧開對你和周家也沒好處。”
這赤裸裸的威脅讓我十分不爽,正要反駁的時候,周晏禮輕輕拉住了我的手,一臉無所謂地看著靳寒,“我不怕這些麻煩,只要她一句話。”
隨后兩人的目光都緊緊盯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直接拉著周晏禮站起來,“這事我一定會追究到底,成年人就該為自己做出的事情負責。”
我又意味深長地看向南瑜,“我知道畫就在她手上,我只給她三天的時間,讓她把畫交出來,否則......”
后面的話我就不用說了,這姐倆在我手上的把柄不少,真想魚死網破,他們也要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