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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懟了靳寒神清氣爽,他走之后,我反而睡得更香了,如果不是身上被打的地方疼,我甚至能出去跑兩圈。
我的傷看著嚴重,實際還真沒太大的問題,不過醫生還是開了不少藥,一大早就過來給我打針,不多時我就又暈乎乎地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有人進來,可惜我太困,抬了抬眼皮,只看到一個護士在向藥瓶里注射著什么藥。
我小聲嘟囔了一句,“還有藥啊?”
小護士好像被我嚇了一跳,隨即馬上恢復了正常,“醫生開的消炎藥。”
聽著這個聲音有點熟悉,可我卻想不起來這人是誰了,不一會我又睡了過去。
只是這次睡得并不那么好,慢慢我就覺得渾身發熱,呼吸好像也變得不暢快,我用力扯著衣服的領口,卻發不出聲來。
就在我掙扎的時候,我感覺好像進來不少人,醫生、護士不知道在忙什么,腳步聲夾雜著儀器的聲音亂成一片,還有人喊著我的名字,我也想說話,可根本睜不開眼睛,慢慢的我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這一次我睡得太沉了,好像還做了個長長的夢,直到聽到我媽的哭聲,我才漸漸有了意識。
“你們醫院不做藥物過敏皮試的嗎?這是嚴重的失責!”我媽的質問聲有些激動。
我怕她情緒太激動,身體再垮了,趕緊掙扎著睜開眼睛,然后沙啞地喊著,“媽,我沒事,沒事了。”
“意意!”聽到我的聲音,我媽立馬放輕了聲音,“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醫生快點過來看看,她醒了!”
我伸出的手被她緊緊握著,我想告訴她別哭了,哭多了對心臟不好,可我發現自己發出聲音太費勁了,索性不再說話。
當病房門被大力推開時,我被“砰”的一聲嚇了一跳,人也清醒不少,然后我就看到一臉驚慌的靳寒。
我有些詫異地看著他,他慌什么?隨即想明白了,估計他也怕我死,畢竟我死了就沒人能還錢給他了,他還少了個取樂的對象,他怎么能甘心呢?
拒絕了靳總的人,他肯定覺得就該受到折磨,死絕對是便宜我了。
看到我的表情,他明顯又生氣了,直接沖著我走了過來,“舒晚意!”
“你來干什么?”我媽直接站起來,當著他不讓上前,眼里充滿了敵意,“靳寒,好歹意意和你夫妻一場,你是來看笑話的,還是來落井下石的?這里不歡迎你,你出去!”
“看她救沒救過來。”靳寒一向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這句話也成功氣到了我媽。
我媽氣得臉色漲紅,聲音也提高了不少,“靳寒,你不要太過分,我自問舒家這幾年對你是不錯的,你們離婚也是你的過錯,等她爸出差回來,我們就去你家,讓你爸媽給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