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有那個資本,而我現在沒有。
“抱歉,接個電話。”忽然,對面的靳寒起身,對眾人說道,然后就先一步離開了房間,去外面接電話了。
我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隨后也跟著站起來,對其他人說,“我上個洗手間。”
好在這幾人還沒變態到不讓我去上洗手間,我順利地離開了那個房間,剛出門就碰到了正在走廊上抽煙的靳寒,他根本就沒有接電話,而是倚在護欄上,吞云吐霧。
我們對視一眼,雙方都沒有說話。
我去了走廊盡頭的洗手間里,直接吐了一次,胃里的酒水被我嘔吐出來不少,但是喉嚨也再一次被辣得有些疼,很難受。
等我吐完以后,走出洗手間洗手,才發現自己的臉已經很紅了。
但是意識還很清醒。
我從包里拿出了解酒藥,這是我來之前就準備好的,畢竟是應酬,我知道大概率會喝酒,所以提前備好這些,免得自己太過難受。
服下解酒藥以后,我洗了個冷水臉,將臉上的妝容全部都洗干凈了,顯得有些蒼白憔悴,要是那幾個人真有什么壞心思,看到我這臉應該也能打消一些念頭,畢竟誰不喜歡精致的大美女?
離開洗手間后我準備返回房間,靳寒還在走廊上,但是煙已經抽完了。
“那幾個人真的能幫到我嗎?”我沒有其他的廢話,也不會去質問靳寒,說他怎么不幫我,不是說好他來安排的嗎?
這種問題太傻逼了,人家明擺著就是要我自己出份力,問一千遍也沒什么意義。
如果靠我自己,就可以見到我爸,那么我能夠接受這種酒局,多喝幾杯酒而已,我喝得下。
“嗯,當然。”靳寒風輕云淡地應道,“畢竟現在我們兩個已經離婚很久了,沒有任何關系,所以他們能給的面子不多,你自己好好爭取。”
開什么玩笑,從靳寒進門時那些人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他的實力,別人應該是巴不得給他多多的面子,只要他開口就行,就是因為他這種沉默的態度,才讓那群人開始試探我的底線。
我第一杯酒下肚,靳寒什么話都沒有說,才會有第二杯,第三杯,第四杯......
我沒有責怪靳寒的意思,只是推門而入,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那群人見我回來了,也開始繼續說說笑笑,暫時沒有再灌我的酒。
房間的門一直沒有再打開,我也不知道靳寒在外面干什么,但是我現在無心去想這些。
“舒小姐,你好像有點喝多了。”坐我旁邊的男人,看似關心地跟我說了一句,下一秒,他的手搭在了我的大腿上,因為天氣開始炎熱起來,所以我穿著一條黑色的半身裙,布料比較輕薄,對于他搭在我腿上的觸感,十分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