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姐,我有一筆賠償款,我感覺對我來說挺多的,我只要留一點錢回家創業就行,其他的我都給你,你拿著先用行嗎?”齊舟陽十分大方地要將自己的賠償款留給我,聽得出他不是開玩笑的,語氣誠懇又急切,似乎還擔心我不答應他。
“不用,我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你拿著那筆錢回去,給你爸媽養老,自己創業,不用擔心我。”我當然是拒絕,怎么可能拿著齊舟陽的賠償款來用,況且我現在的難題,不是他的賠償款能夠解決的。
若是只論平時的生活開銷,我還承擔得起,有一點存款在手里,之前變賣的那些首飾包包,現在都成了我維持生活開銷的存款。
齊舟陽還想要說什么,但是都被我阻止了,最后他只能退一步,將我給他墊付的醫藥費還給我,這個我接受了,畢竟現在他也拿的出。
隨后齊舟陽將我墊付的醫藥費轉給了我,我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接收了。
——
次日一早,我就收拾了一下自己,趕去了章修前的工作室。
他已經在那里喝早茶了,工作室的茶桌上,散發著濃郁的茶香,和工作室里濃郁的墨香混合在一起,莫名的令人舒服。
見我來了,章修前招呼著我過去喝茶,“來,先來喝杯茶,等下再工作。”
我乖乖地走過去坐下來,和章修前一起喝著茶,他也沒有真的閑著,而是一邊喝茶,一邊和我聊一些關于畫的事情,在聊天中,我對國畫的一些文化底蘊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也算是文化上的學習。
上班的期間,我還得分心看一看監控,因為保姆是第一天單獨照顧我媽,我多少還是擔心的。
章修前并沒有責怪我,反而是會關心我媽的情況,這讓我很感動。
一整天下來,我找到了的難得的充實感,不是那種充滿了忐忑的忙碌,而是在做一些有價值的事情,時間對我來說過得還是挺快的。
好在保姆也非常的盡職,第一天還是將我媽照顧得不錯,該做的工作都做了。
我現在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搞錢!
我必須要盡快地賺到錢,然后每個月都還給靳寒一點,否則一年半到了,我的壓力會非常大。
鄧晶兒得知我重新去章修前的工作室上班后,舉雙手贊同,她覺得我要活出自我,不能就這樣頹敗下去。
“不過你可以來我家公司啊,我讓我爸給你安排個輕松的工作,工資又高,你想請假就請假,我還讓他給你搞個帶薪休假公費旅游怎么樣?”鄧晶兒在這方面是真的很講義氣,大方得讓人折服。
就是不知道她爸頭不頭疼。
我沒有和她說靳寒成了我新債主的事情,不然她肯定坐不住,只是找了個借口拒絕了,況且真的去老老實實上班,我一年半之內真的賺不到一億三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