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下午打了我的電話,是有什么事嗎?”我裝作無事地問。
“我哪里打過你的電話啊?我下午手機掉了,剛補的電話卡,你誰啊?”男人的普通話不太標準,帶著濃重的口音,而且對面很嘈雜,有風在吹動,“我還要去送單,不認識你,掛了!”
還不等我再問什么,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我感覺他不像是撒謊,所以這條線索就斷了,這人的手機掉了,肯定是有人拿他的號碼給我媽打過電話,但是他不知道。
不然不可能有通話記錄,還顯示我媽和他聊了大概三四分鐘的時間。
“怎么了?”鄧晶兒一直在看著我舉動,等我放下手機后,她連忙問。
“沒事,這個號碼打過我媽的電話,但是我回過去他說不認識,手機掉了,電話卡是補辦的。”我搖搖頭。
歐陽甜一聽,立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推測道,“你的意思是,有人見到了那人的手機,給阿姨打了電話,說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刺激到了阿姨,才會導致她情緒過于激動誘發了心臟病?”
我點頭,“嗯。”
這個推測一出來,鄧晶兒她們都愣住了,因為如果真的是這樣,就意味著我們想要查到那個給我媽打電話的人到底誰,很難很難。
“媽的,氣死我了!”鄧晶兒越想越氣,然后突然就說,“是南瑜干的!”
“什么?”我皺眉,神情略微錯愕,“你有證據嗎?”
“沒有,但是反正我們和她搞不來,她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齷齪的事,干脆就把這個罪名也給她算了!”鄧晶兒的回答總是這么的離奇。
問題是我竟然覺得她說的有點道理。
還沒到等我回答,鄧晶兒又告訴了我一件事,“對了,上次你不是叫我陪你去你家小區找向晴嗎?結果咱們看到了南瑜,我讓陸璽誠去查了,南瑜還真在那里有房子,只不過是前段時間二手買下的,肯定花了一些心思,你說她不差錢不差房的,費勁在你們小區買套房干嘛?”
我等著她繼續說。
鄧晶兒越說越氣憤,“媽拉個巴子的,那個向晴絕對就是她易容的!”
我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鄧晶兒的猜測方向是對的,可是猜出來的結果有點找不著南北。
盡管我沒有近距離地看清楚過向晴的容顏,可是我能明顯地區分開來向晴和南瑜的身材差別,已經走路的姿態不一樣,包括氣質。
所以南瑜不會假扮死去的向晴,這樣她也太惡心了點。
“應該不是,但是她和向晴的裝神弄鬼絕對脫不了干系。”歐陽甜理智一些,分析道。
我也是這么想的。
總之現在對我敵意最大的,就是南瑜。
以前她是介意我是靳寒的前妻,所以暗地里有些較勁,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但是從我搞砸了她和銀河公司的項目后,她對我的敵意就不僅僅是感情上的了。
我們幾個討論了許久,也沒有討論出一個能夠確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