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我媽公司的事情,和歐陽甜說了一下,但是我說不清具體是什么問題。
所以我想要她幫我去打探打探我家公司現在的情況,有沒有什么傳言之類的,然后告訴我。
歐陽甜:你家公司出事了?
我:我還不確定,我媽不想要我擔心,所以沒告訴我,你有空幫我關注一下行嗎?
歐陽甜:OK,沒問題,不過你放心吧,阿姨管理公司那么多年,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有點小問題很正常,但是都有解決的辦法。
我:好,謝謝。
拜托完了歐陽甜以后,我才逼著自己入睡。
——
第二天一大早,我爸媽就不在家里,傭人說他們一起去了公司,我爸平時很少會去公司,今天他陪著我媽一起去,讓我感覺更加不安起來。
中午的時候,門外又傳來了車輛鳴笛的聲音,我忽然想起了上次有人送來的“遺照”,立馬就沖了出去打開了門,猜測著是不是“向晴”又來了。
可是這一次打開門,外面聽著的是一輛黑色的林肯,車上的男人是靳寒。
我莫名地失望,居然沒有抓到那個裝神弄鬼的人。
靳寒從車上下來,而且我站在大門口看著他沒有動,兩人對視了幾秒后,他朝著我走了過來。
“你來干什么?”我有些冷冰冰地問,想起他故意刁難羅文的事情,我就心里很煩。
雖然我也沒打算真找羅文,但是我不是靳寒的所有物,離婚后我想要和哪個男人親近一些,那是我的自由,一再地被干涉,讓我有些暴躁。
靳寒穿著黑色的羽絨服,下身是同色的牛仔長褲,不像是剛從公司過來,穿的很休閑隨意,但是簡約有氣質。
他比之前似乎瘦了一點點,下頜的線條越發的明顯起來,連鼻梁都顯得更加挺拔了,都說人瘦了會有整容般的效果,而靳寒本身就很絕,瘦了幾分,五官確實更加的深邃俊朗。
“怎么沒有和顧時嵩一起回來?還有周晏禮,厭了他們兩個,回國找新歡了么?”靳寒言語間帶著諷刺。
“關你什么事?”我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沒好氣地反問。
“只是關心一下你,畢竟我們也當過五年夫妻。”靳寒勾勾唇,笑得并沒有幾分溫度。
我不以為然,“不需要你擔心,你今天來找我,難道就是為了說這幾句廢話嗎?”
面對我有些惡劣的態度,靳寒并沒有生氣,反而是問我,“你不知道你家公司現在的情況吧,如果有空可以去好好了解一下。”
這正是我目前最擔心的問題,靳寒突然提了出來,讓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什么問題,你直說。”我強裝鎮定地問。
“你過些天自然會知道,我來找你,是想給你最后一個機會。”靳寒的臉色也很冷,聲音更是有種冷硬的感覺?
“機會?”我不解極了,什么機會?
靳寒見我有些沒有明白他的意思,臉上浮現出一絲糾結的神情,似乎在遲疑要不要和我明說。
過了一會兒,他才低沉地開口,“嗯,和我復婚,再生個孩子,我可以幫你家解決這次危機,你只有三天考慮的時間,一旦你家公司的問題全面爆發,連我也愛莫能助。”
靳寒說的很嚴重,可我此時更注意的是他說的開口兩句話。
復婚,生孩子?
我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靳寒,你在說什么啊?你以為我們兩個之間的問題,是小孩子過家家嗎?”
“我說了,這是最后一次機會。”靳寒的聲音越發的嚴厲起來,仿佛是在訓斥我。
我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便也懟道,“靳寒你放心,就算我家破產,也不會要你給什么最后一次機會!”
“總之我不會再回頭,也不會再愛你。”
我幾乎是一字一句地說出這句話,靳寒的臉色隨即陰沉得可怕,呼吸間都是怒火噴出的感覺。
他還不死心,眼眶里彌漫著幾絲血紅,“你確定嗎?舒晚意。”
我無所畏懼地直視著他的雙眼,用極其確定的語氣答道,“是。”
靳寒竟然笑了一下,但絕對不是因為心情好,反而是透著一種狠厲。
他點點頭,“好,今天算我腦子進了水,來找你說這些話,好自為之。”
隨后他便轉身回了車內,車子絕塵而去,沒有任何的猶豫。
大概剛才靳寒的自尊心,被我徹底擊穿了。
我不后悔我那樣回答他,可是我的心情越發忐忑,連靳寒都來和我說我家公司的事,到底是發生了什么?
不會被我一語成讖吧?!我的心臟猛烈地跳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