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媽則是站在桌邊,等待著我爸拆完箱子,就去吃飯。
隨著封箱的膠帶被撕開,箱子被打開了,里面卻只有一個大相框,而且背對著上面,看不到正面。
我爸有些疑惑地拿起了那個相框,當他翻過來的時候,我們一家人都驚駭不已,臉色也急劇地轉黑。
相框中間是三張照片,都是黑白照,中間最大的那張是向晴的遺照,右邊那張小一點的是向重山的遺照,而我和我爸媽一家三口的照片,被人P在了一起,放在了右邊。
“什么東西!”我媽幾乎是尖叫了一聲,然后將我爸手里的相框打掉。
相框又落回了箱子里,發出了“啪”的一聲,聲音不大,卻讓我們三個的心都顫抖了一下。
我爸的臉色也很差,連手指都在微微顫抖,這種惡毒的東西,到底是誰放在我家門口的?
“調監控,快調監控!”
我爸的驚駭變成了怒不可遏,他立馬大聲地喊了起來。
隨即我們聯系了物業,讓他們調取監控,查清楚是誰進來了這里,并且來過我家門口。
物業那邊得知了這件事,也立馬派人去查,但是不能立馬就給結果,得等到明天左右。
雖然監控可以查到是誰做的,但是經過了驚魂一刻,我們已經失去了好心情,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了。
我想起了這兩天“向晴”打來的電話,難道這這個有關系嗎?
“爸,媽,要是向晴還活著,怎么辦?”我對我爸媽說道,臉色嚴肅。
我媽一驚,“還活著?她不是已經死了嗎?下葬都下葬那么久了,怎么可能活著?”
我爸也是不理解我說的話,他皺著有些泛白的眉頭,“意意,你的意思是這些都是向家做的?向晴還沒死?”
除了向家,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人會這么做。
向遠山自從收了我的錢,就消失了,況且我手里還有他私生子的把柄,他不會也不敢再幫著劉娥來針對我。
劉悅在國外,不可能回來。
而嚴遲鈞......已經徹底和靳家鬧翻,被靳寒勒令離開國內,雖然不知道他有沒有真的離開,但是暫時他會很多麻煩,商業間諜的事情就足夠他應付了,最后很可能還要坐牢,哪有時間繼續浪費在我這里。
那就只能是劉娥,可是劉娥怎么冒充向晴的聲音?她沒那么厲害。
她也沒能力進來這個小區。
所以我真的想不出還有誰。
這一晚我們一家人都沒有睡好,第二天早上起來時,我媽已經去了公司,我爸還在家。
物業那邊已經把監控調出來了,我爸正在查看,可他的臉色非常難看,好像看到了什么臟東西。
“爸,”我走過去,在我爸身邊坐下,他見到我走了過來便將監控錄像關了,我有些疑惑地問,“你在看什么,監控?”
我爸嘆了一口氣,隨后點點頭。
隨后我讓我爸打開了監控視頻給我看,我爸有些遲疑,但還是重新拿出手機,打開了視頻。
我看完視頻以后,也是愣住了,一股寒意從我背后升起。
視頻里,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我家門口,隨后下來了一個人,包裹得嚴嚴實實,臉上戴著口罩和墨鏡,可是從她的體型穿著以及走路的姿態,我想起了向晴。
我爸估計也是認出了向晴,所以臉色才這么難看。
“意意,你看這個女人像不像那個向晴?”我爸主動挑起了這個問題。
“嗯,很像。”我就是憑感覺,而不是憑臉。
我爸對向晴不算熟悉,沒見過幾次,但是他辨人的眼力極其好。
我心跳如雷,有種撞鬼了的感覺,難道向晴真的還活著?
我將監控關掉,然后起身對我爸說,“爸,我想去向晴的墓地一趟。”
“我和你一起去。”我爸答道。
我點點頭,然后和我爸一起出發去了墓園那邊。
到了墓園,我找到了向晴的墓地,結果讓我感到震驚。
向晴的墓碑還在,可是墓地很明顯翻新過,是重新砌好的。
這下我心里的寒意更加強烈了,難道向晴是死而復活了?
“我去問問這里的管理人員。”我爸立馬轉身離開。
我也跟了上去,當我們找到看守墓園的管理者時,他卻一問三不知,表示沒有任何異常。
“你們開什么玩笑?死者為大,誰會去挖墳啊?瘋了吧!”看守人看著我們兩個,就好像看著兩個瘋子。
“那為什么有人的墳墓是翻新過的?”我質問。
“我怎么知道?總之如果要挖墳,或者翻新,我們一定會接到通知,沒接到就不可能,你們趕緊走!”看守人不耐煩地驅趕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