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的背影一僵,我已經很明確地指向了南瑜,但是他愿不愿意去查,我就不知道了。
靳寒對南瑜確實態度比較冷淡,但是并不妨礙他們的合作關系,加上靳父靳母對南瑜的接受程度,兩家以后大概率會關系越來越親密。
所以要靳寒真的去為難南瑜,其實他本身就挺為難的。
“嗯,我會查清楚。”靳寒口頭上答應了我,隨即離開了病房。
他前腳剛走,后腳顧時嵩就出現了。
我錯愕地看著他,感覺他像個幽靈一樣,神出鬼沒,總是莫名其妙出現在我的眼前。
顧時嵩見我發呆,過來跟擼貓似的摸了摸我的頭,眼里滿是憐惜,“可憐的小媳婦,你說怎么就總有人看你不順眼呢?哭得這么慘,我會心疼的。”
“你撒開!”只要顧時嵩開口,不管當時我是什么情緒,都能被他順利地轉化成了惱怒。
顧時嵩立馬將手從我頭上挪開,隨后雙手插在口袋,環視著四周,“我說當初我怎么算你命里沒有孩子,原來是這個原因......”
“顧、時、嵩!”我眼睛都快噴火了,這人就沒點其他事情做嗎?天天神神叨叨的。
“乖啦乖啦,別生氣,你現在不是在治療嗎?萬一治好了,不就破了命里無子的局?”顧時嵩好心地安慰我,“你要是能夠治好就更好了,我還挺好奇我們兩個生的孩子長什么樣。”
我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跳,馬上就要化身噴火龍。
顧時嵩每次都能在我即將爆發的時候,又識趣地降低我的怒火,他又說道,“艾米出來了,是我帶你去見她,還是我帶她來見你?”
艾米就出來了?
我還以為她起碼要在警局里待上一段時間,看來是南瑜幫了忙,不過她出來了也好,在警局里,我還不好找她。
“帶我去找她。”我答道。
說完我就準備下床,因為我不是強制性地需要在醫院待著,出去一趟還是可以的。
顧時嵩也沒廢話,當即就帶著我離開了醫院,他似乎對國內那些關于我的新聞,并不在意,調侃了兩句以后就什么都沒有再說了。
這樣也好,省了尷尬。
去找艾米的路上,我接到了歐陽甜的電話,她很著急地問,“意意你在哪里?為什么你要瞞著我?擔心死我了!”
“我沒事,一點點傳聞而已,我已經有抵抗力了,現在我和朋友去有點事處理,你別擔心我。”我心里也有點愧疚,因為我身體的問題,我除了迫不得已的時候告訴了鄧晶兒,就沒有再告訴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