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對視一眼,都露出了震驚且尷尬的眼神。
“小媳婦,好巧。”顧時嵩開口對我打了招呼,歐陽甜本來就震驚的眼神,更加震驚了,就像是一對銅鈴一樣。
剛才我就和她說過了顧時嵩的種種奇葩行為,她此時應該不是單純吃驚,而是發現我沒騙她。
歐陽甜反應過來后,結結巴巴地說,“不、不是,他真叫你小媳婦啊?”
我點點頭,故作淡定,“是的,但是我和他根本不是那一層關系,剛才我說的,都沒有騙你。”
歐陽甜使勁點頭表示同意,隨即回頭對顧時嵩說,“顧先生,我家意意又沒答應和你交往,你這樣叫她不合適吧?”
顧時嵩卻并不這樣覺得,他給出了自己的理由,“有些事是要自己去爭取的,這個稱呼只是我爭取的開始,男人總得要膽子大一點,不然怎么追女人?”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連歐陽甜都差點認同了。
眼見著我們三人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對歐陽甜使了個眼神,讓她別再多說了,因為我已經試過,和顧時嵩說什么都沒用。
歐陽甜心領神會,干脆就開始閉目養神,我則是無聊地翻看著雜志打發時間,心里卻在期待著到了M國后,可以在那家醫院得到好的治療,恢復我的生育功能。
一路上我和顧時嵩,就像是不認識一樣,沒有再說過一句話,直到下了飛機以后,他才上前來和我搭話,“又生氣了?”
“沒生氣,不過你來M國干什么?”這才開年,大部分都在家里過春節,難道顧時嵩是出來旅游的?
“來找朋友,我之前就是在M國留學,你忘了?”顧時嵩提醒我。
我還真忘了,沒有太刻意去記他的事情。
那么南瑜也是在M國留學多年,她這次和靳寒來M國談生意,應該如魚得水。
走出機場,已經有人來接我和歐陽甜了,而顧時嵩那邊也有朋友過來接,我們的車子正好一前一后,十分巧合。
我聽著顧時嵩和金發朋友們用流利的英語打著招呼,將行李放好以后,我和歐陽甜上車直接離開了,沒有和顧時嵩道別。
在車上,我給我媽發了一個視頻,讓她確定我此時此刻是和歐陽甜在一起。
我媽確認了一番以后,才放下心來。
“意意,你是先和我一起去酒店,還是有其他目的地?”歐陽甜問我。
“我先和你去酒店,然后再做其他計劃。”我答道。
“好。”
不知道靳寒他們到了沒有,如果到了應該會聯系我吧,我心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