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媽,我就是看一眼,又沒其他想法。”
“你最好沒有其他想法,這世界上男人那么多,你選誰都行,就是不能再選靳寒。”我媽在這件事上總是比較嚴厲。
我不知道為什么腦子一熱,脫口而出,“周晏禮也行?”
聽到周晏禮三個字,我媽眼睛瞪大了,“舒晚意,你別給我作妖,就靳寒和周晏禮不行,不對,那個傅杰也不行!”
我媽對靳寒幾個玩得最好的朋友還是認識的,其中陸璽誠已經結了婚,沒有了任何可能,但是傅杰未婚,我媽怕我又鉆空子,立馬把該補上的名字都補上。
這時旁邊有人打了個噴嚏,就隔著那么兩三個人的距離,我和我媽看過去一眼,正對上傅杰茫然的眼神。
我們母女二人立馬移開視線,假裝沒看到,然后我媽也沒有去找南瑜的父親,而是帶著我繼續去搞推銷。
過了一會兒,我媽終于消停了下來,她遇到了幾個生意上的伙伴,聊得火熱。
我則是趁機出去透透風,這里面很暖和,暖和得讓我覺得有點悶熱。
我找到了一處小陽臺,推開門走了出去,這里是頂樓酒會,所以這個角度可以俯瞰整個海城的夜景,就是為了安全著想,小陽臺上安裝了落地玻璃,只開了巴掌大的窗戶縫隙,可以讓風流通進來。
只是小陽臺的燈似乎壞了,這里的光線有些昏暗,今晚上的月光似乎也不明亮,我仰頭看著天上,正吹著冷風解悶的時候,身后卻傳來了腳步聲,隨即是靳寒略微冷漠的聲音,“不是讓你在樓上等我,為什么跑到這里來?”
我對靳寒的聲音太熟悉了,所以我感到莫名其妙。
他什么時候叫我去樓上等他了?
我正要回過頭,他卻已經走了過來,和我并肩而立,甚至都沒有扭頭看我一眼,隨后就繼續開口,“我和你父親談過了,項目可能需要中止一段時間。”
“你在說什么?”我滿頭問號,忍不住反問。
聽到我的聲音后,靳寒似乎驚訝了一下,但是在昏暗的光線下,那樣細微的神情很難捕捉到,他扭頭看著我,看清楚我的臉以后,聲音變得驚訝了幾分,“怎么是你?”
“那你以為是誰?”我納悶極了,但隨即就反應了過來,今晚我和南瑜穿得太相似了,加上體型也有些相似,在光線不足的情況下,因為一個背影而混淆,也很正常。
靳寒沒有回答把我誤認成了誰,而是盯著我赤裸的肩膀,一副嚴肅地語氣,“你穿這么點來這里吹什么風?”
“里面太悶了。”我對生意場上的事情一向沒興趣,這種場合對我來說很沒意思。
而且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沒有看到歐陽甜那個工作狂,我連一個說話消遣的人都沒有。
靳寒將窗戶的那點小縫隙也跟合上了,我想要重新打開,他卻攔住了我,十分霸道,“就你這體質,一場重感冒能要你半條命,自己什么身體素質,心里沒數嗎?”
我真是氣笑了,離婚前我零下十攝氏度掉進冰河里,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現在我恢復單身了,他倒是開始擔心我吹點風會得重感冒了。
“靳寒。”就在我打算重新開窗的時候,身后傳來了南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