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人命你說值多少錢?我和我嫂子商量過了,你肯定是不肯認罪的,我們只能止損,所以你賠償我們一筆錢,這件事就一筆勾銷。”向遠山朝著我伸出了一個“八”的手勢,“八千萬,既往不咎。”
之前是要五千萬,現在改成了八千萬,真是越來越貪心了。
不過他省去了讓我去認罪的那一步,看來是想要我用錢來代替牢獄之災。
我覺得有些好笑,向家到底是哪來的勇氣和證據,覺得我會被他們拿捏?
見我笑,向遠山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油膩猥瑣的笑容,他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我看了一下,我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消失了。
那是我爸之前和秘書被設計的照片,當時靳寒已經替我拿了回來,為什么現在又會出現在向遠山的手里?
雖然我爸那件事是假的,早就被查出來了真相,可是他無法向所有人證明,只要照片傳出去,多少都會有一些負面影響,控制不好的話,在他退休之前就會遭受一場大風暴。
“舒小姐。”小李帶著人,站在向遠山他們身后,剛才我在和向遠山說話的時候,他一直讓手下人保持安靜,先聽我說完,直到我拿到了那張照片變了臉色,他才擔心地開口叫了我一聲。
向遠山幾人這才回頭,看到了小李和帶來的幾個保鏢后,臉色變了變,“喲,還叫了人過來啊?”
我將照片撕碎扔在了地上,可是向遠山卻一點也不著急,他一臉不屑地看著我,“你撕,想撕多少都行,我那里還有備份,不差你手里頭這一張!”
小李看了看地上那些照片的碎片,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是......”
“沒什么,我們先回去。”我知道此時不是發生沖突的時候,對小李吩咐了一聲后,就上了車直接離開,向遠山沒有阻攔我,他知道我不會這么快就答應他。
小李只能跟著我一起離開。
回去的路上我忽然感覺一陣難受,頭也開始昏昏沉沉的,渾身都有種發燙的感覺,昨天在節目的營地里睡得并不好,加上我還受了風寒,所以估計是感冒了。
我打了個電話給小李,讓他先去忙他自己的事情,然后我便獨自開車去了醫院,準備打一針,因為現在我要面臨的事情很多,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感冒。
到了醫院后我便在門診量了體溫,然后開始輸液,腦海里全是剛才向遠山那張照片的事情,我只能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靳寒當初手里的照片,還留了復印件,而且被向晴知道了,現在就成了向家威脅我的把柄。
可是當時候靳寒特地復印保留是為了什么?就是為了有一天和我家發生什么矛盾是,可以當做把柄嗎?
以他的性格,做出這種事也不是不可能。
就在我因為難受而昏昏欲睡的時候,周晏禮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我疲憊地重新睜開眼睛,看著他,“周晏禮?”
“感冒了?”他皺著眉,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棉服,十分簡約的款式,他彎腰伸手來摸了摸我的額頭,發覺很燙以后,他有些心疼又有些生氣,“你這身體還去參加什么野外婚戀節目,天氣太冷了,你扛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