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店外,鄧晶兒又氣又無奈地說起了南瑜。
然后她就說,“南瑜好像當初的你啊,意意,我真的很后悔當初我沒有堅定地反對,沒有想辦法攪黃你們,所以才讓你后來受到了那么大的傷害,所以現在我看到她和靳寒走得近,就恨不得給他們中間劃出一條銀河!”
我聽得又好笑又感動,因為我知道,在鄧晶兒的心里我還是最重要的,她對南瑜的干涉,很大一部分是來自于對我的愧疚,她覺得當初我和靳寒在一起,是因為她沒有堅持反對我,所以她想要將對我的遺憾,補償到南瑜的身上去。
“沒事,我現在不是和靳寒離婚了嗎?他愛和誰在一起就在一起,你也不用感到痛心疾首,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感情和選擇負責,南瑜既然愿意和靳寒那個狗男人走得那么近,就隨她。”我挽著鄧晶兒的手臂,臉上是淡淡的笑容。
話音剛落,我就感覺背后傳來了一股森森冷意,我和鄧晶兒一起回頭,對上了靳寒那雙冷若寒霜的眼眸。
剛才我的話,他必定是聽到了,不然不會擺出這副陰沉沉的樣子。
而在靳寒的手里,還拿著我的手機。
他面無表情地將手機遞給我,“丟三落四。”
我立馬摸了摸自己衣服的口袋,確實手機不見了,應該是剛才在店里不小心丟的,沒想到被靳寒撿到,還給我送了出來。
我愿意將剛才對鄧晶兒說的那一段話中,減少一個“狗”字。
就是不知道我心里的刪減,靳寒能不能用意念感覺到。
我接過手機,露出一個客氣的笑容,“謝謝靳總。”
“舒小姐,以后還是要小心點,萬一被其他人撿走了,可就不會還給你了。”南瑜跟了出來,她手里拎著一個盒子,應該就是選好的嬰兒鞋子。
我沖她笑了笑,“嗯,我知道了。”
說完我就將手機收了起來,準備和鄧晶兒一起離開。
南瑜的聲音在我們背后再度響起,但是是對靳寒說的,語氣愉快而輕盈,“靳總,這是你覺得不錯的那雙小鞋子,我買下來了,我相信你的眼光。”
“嗯。”靳寒回答得沒心沒肺,一點也沒有配合人家的歡喜。
“可以的話,麻煩你再送我去一趟陳家,我今天就給他,因為明天好像就是他老婆的預產期了,他要去醫院陪著。”南瑜又提出了一個請求。
鄧晶兒臉都要黑了,南瑜是一點也沒有把她的話當一回事。
而我則是加快了腳步,免得那兩人的聲音繼續侵擾我的耳朵。
就在我們兩個走出沒多遠,我就看到了靳寒的車在路上疾馳而過,他應該是答應送南瑜去陳家了吧。
兩人都說是普通朋友關系,可是彼此的言行舉止,都透露出了不一樣。
鄧晶兒氣得跺腳,“我草,南瑜真是油鹽不進了!”
我趕緊安慰她,“別生氣別生氣,他人氣我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噗,你哪里學的口訣啊?”鄧晶兒情緒翻得快,頓時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