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商總會有牽扯,你應該沒那么天真。”顧時嵩坦然地答道,“我和南瑜算是朋友,比較熟悉,她那個人有點高傲,但是回國以后還是收斂了一些。”
我沒想到顧時嵩和南瑜竟然是朋友,兩人都是國外剛回來,難道兩人在同一個國家待著?
不過他說的確實對,天乾集團還是不容小覷,南瑜回國后的第一個生日會,邀請了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家應該也包括在內,可是,她并沒有親自來邀請我,只是讓人順便問一下我。
我覺得這是故意的。
加上昨晚上她還打電話給靳寒,邀請他去參加生日會,隨后又打了第二次電話,向靳寒借酒。
我感覺她對靳寒不是那么簡單的朋友,何況我還是靳寒的前妻,眾所周知的事情。
“嗯,但是她沒邀請我,我也沒必要參加。”我漠然地答道。
聽到南瑜沒有邀請我,顧時嵩顯然有些驚訝,隨即眉眼里流露出了幾分思忖,試探著問,“你和她有什么矛盾嗎?”
“沒有。”我搖頭。
我和她見過的次數,一只手數得過來,能有什么矛盾?
“那就很奇怪了,不可能不邀請你。”顧時嵩也感到很意外,他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坐在我旁邊,微微低垂著頭,他是那種非常優雅精致的氣質,就連垂著頭的姿勢,都讓我想起了優雅的白天鵝。
如果我再好色一點,大概我真的會因為他這幅皮囊,而選擇答應和他形婚。
每天飽飽眼福多好。
還沒等到顧時嵩沉思出什么結果來,我的手機急促地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接了電話后,傳來了劉娥又急又怒的聲音,“舒小姐,你為什么要那么做?你已經害死了我的小晴,為什么還要對悅悅下狠手?你想要她也死在你的手里嗎?!”
“你在說什么?”我冷聲反問。
“不是你讓人將悅悅從山上扔下去的嗎?她現在已經昏迷不醒了,要不是有人去那里爬山,她就死在那里了!”劉娥的情緒十分激動,她已經失去了向晴,自然是將劉悅當做自己的女兒一樣。
我現在還在保釋期間,剛出來沒多久,所以她和向重山還沒來得及找我麻煩,但是我知道,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靳寒竟然將劉悅從山上扔了下去,我下山的時候可以感覺到環山公路都比較陡,可見山勢不低,從那個上面被人扔下去,確實后果難料。
靳寒告訴我說,劉悅不會死,她確實沒有死,但是比死還痛苦。
“不是我做的,你找錯人了。”我答完以后,就準備掛了電話,可是劉娥緊接著又開口了。
她威脅我,“舒小姐,人在做天在看,悅悅是嚴先生的女朋友,你以為你害得她這么慘,嚴先生會放過你嗎?”
說到嚴遲鈞,我還想要找他算賬,就等著去報警去了,劉娥竟然還敢拿他來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