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沒有和周晏禮解釋,只是笑了笑,就當是默認,我刻意忽略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失落,假裝低頭看手機。
“放心,他會有分寸,不然我也會阻止他。”周晏禮的聲音再度響起,讓我心安了一些。
我和周晏禮就坐在車上等著靳寒回來,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后,他回來了。
讓我感到觸目驚心的是,他的衣服上竟然有了血跡。
一時間我的心立馬就懸了起來,因為看那血跡還有點多,難道他真的......
我想要問問,可是又忍了下去,只聽到靳寒吩咐司機開車,隨即我們就離開了別墅,至于劉悅的下場,他沒有和我們說。
車子在夜色中疾馳,到了山腳以后,靳寒吩咐司機,“先送周晏禮回去。”
說完他就沒有任何聲音了。
此時周晏禮和我坐在后座,他看了我一眼,狀似無意地答道,“先送舒晚意回去。”
靳寒聽聞,回頭看著我們兩個,“先送你回去,我會再送舒晚意回家,不用擔心。”
兩人為了先送我回去,還是晚送我回去,而開始莫名地對峙起來,車內的氣氛瞬間將至冰點。
司機的車速也放慢了下來,他應該很清楚靳寒和周晏禮的關系,所以一時不知道該聽誰的,干脆就慢慢往前開,等一個結果。
“現在舒晚意正在風口浪尖上,肯定會有人在她家那邊埋伏著,想拍點什么,你確定你要最后單獨送她?”周晏禮的語氣加重了幾分,沒有絲毫要讓步的意思。
這一點倒是提醒了我,今天關于我故意殺害向晴的新聞,才剛剛沖上熱搜,是最引人注意的時候,如果靳寒單獨送我回去,被拍到了的話,恐怕事情又要更加撲朔迷離,因為他和向晴的關系不一樣。
我爸媽還沒有打電話給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看到新聞,即使沒有看到,應該也很快了。
“送我去南汀公寓吧。”我今天不太想回去,也不想讓那些狗仔記者拍到我。
而南汀公寓不一樣,沒有外人知道,去那里我可以清凈一下,等到熱度稍微下來了,我再回家住比較好,也能給我爸媽減少麻煩。
靳寒這才吩咐司機,“去南汀公寓。”
而周晏禮也沒有再說什么,氣氛重新歸于平靜,但是沒有剛才的火藥味了。
此時已經快深夜十二點了,環山公路上的人很少,我吹著風有些昏昏入睡,本來我應該一堆的煩心事,但是我就是莫名地疲憊,只想休息。
當車子來到南汀公寓的時候,我的眼皮已經很重了,靳寒還是聽了周晏禮的話,先送我回來。
可是當我下車的時候,他竟然也跟著下了車,然后彎腰吩咐司機,“送周晏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