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禮起身,準備和我一起離開,就跟個小跟班似的。
能讓他周醫生當我的小跟班,我莫名感到很榮幸,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剛走到門口,靳寒再度開口,這次卻不是叫我,“周晏禮。”
兩人是多年的朋友,有些默契只需要一個名字就能明白,所以周晏禮停了下來。
我有些擔心地看了一眼周晏禮,擔心他和靳寒會起爭執,但是他用眼神示意我別擔心,隨后打開了門,聲音平靜,“你先下去吧。”
“好。”我只好先下去了。
鄧晶兒正在到處找我,看到我從樓上下來,她立馬就溜了過來,“意意,晚上打牌嗎?”
“打牌?”我對這項娛樂活動不太熟悉,但是我媽很熟悉,有時候我會在她旁邊看看牌,學習一下,實踐的次數卻很少。
鄧晶兒結婚前最大的愛好是泡吧泡帥哥,結婚后愛好就改成了打牌,叫過我好幾次。
“對,我,你,還有那個南瑜,我還有個朋友晚上也會來,一起唄,正好差一個!”鄧晶兒雙眼冒光,活生生一個牌鬼。
我本來想拒絕,可是鄧晶兒挽著我的手開始一個勁地哀求,我直覺不對,在我的逼問下才知道她昨晚上也和南瑜開了個牌局,輸了差不多十萬。
所以她決定知恥而后勇,努力扳回一局。
我對這種典型牌鬼的心理感到無奈又好笑,在鄧晶兒的死乞白賴之下,我還是答應去給他們湊個角,約好了晚上九點,在一家會所碰面。
正當我和鄧晶兒聊著天的時候,周晏禮從樓上下來了,他的臉色似乎有些冷,眉心微微皺著,不知道靳寒和他說了什么。
發現我在看著他的時候,他的臉色微妙地變了幾分,隨即恢復了正常。
“意意,你老實和我交代!”鄧晶兒看到周晏禮以后,忽然壓低聲音湊到我耳邊問,“你和周晏禮到底怎么回事?現在又開始傳你們兩個走得近了,他是不是真的喜歡你?”
我被鄧晶兒的問題弄得有點尷尬,周晏禮都已經和我告白過了,只是被我無情地拒絕,這件事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鄧晶兒她們。
畢竟大家都相互認識,我不想讓周晏禮感情上的事情,被身邊的人議論。
“沒有,就不能是朋友嗎?”我掐了一把鄧晶兒,讓她別再說了,不然周晏禮聽到了會有點尷尬。
她笑得賤兮兮的,壓根就不聽我的話,還一個勁地在勸我,“怕什么?我跟你說,不管是我哥還是周晏禮,哪一個都比靳寒強啊!起碼他們不是渣男,你已經拒絕了我哥,我哥都傷心得撇下工作去旅游了,你珍惜一下眼前那個。”
我一巴掌就拍在她的腦袋上,“你趕緊給我閉嘴!”
鄧晶兒捂著頭,委屈巴巴地嘟嘴,“這不是為了你好嘛,哼,我去找我老公了,晚上九點記得準時到,帶點現金啊!”
說完她一溜煙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