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在求我復婚,可是我卻感覺不到一點點后悔和誠懇,反而是覺得他在強求我一樣。
我避開了他伸過來碰我的手,態度無比的冷淡,“靳寒,我們不可能了,我的心早就掏空了,你還不懂嗎?”
靳寒的手懸在半空中,指尖微微顫抖了一下,眼底泛著不敢置信和難受,一再地被我拒絕,是很難受的吧,況且他在我面前很少會這么卑微。
我們離婚也有一段時間了,他在這段時間里看清楚了自己的心,對向晴沒有一絲喜歡,然后又誠心來跟我闡明心意,想要和我復婚,我卻絲毫沒有心軟。
這意味著,在他發現自己內心真實情感的期間里,我正在一步一步地遠離他,并且沒有想要回頭的意思。
就在我們兩個僵持的時候,向晴推開了門走了出來,她應該一直在關注著這邊的情況,只是聽不到我們在說什么。
她眼里含著淚,對我說道,“舒姐,我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參加完今天兩個寶寶的百日宴后,我就要收拾東西離開了,靳先生其實對你念念不忘,你不要再因為我而和他鬧矛盾了,好嗎?”
她的話音剛落,靳寒就厲聲訓斥了一句,“我和她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插手!”
被靳寒如此嚴厲地訓斥后,向晴的眼淚滾落了下來,她扭頭就走,我看著都同情。
黑蓮花要洗白了,結果靳寒還不領情,過分!
這樣下去,他和向晴轟轟烈烈的愛情傳說,馬上就要被改寫,成為渣男和癡情女的狗血故事。
“好了,靳寒,我們之間是絕對不可能了,我不會再回頭,我在你那里卑微了九年,我會將我失去的尊嚴,一點一點的找回來,至于你心里到底喜歡誰,想清楚了什么,請不要牽扯到我。”我雙眸平靜而冰冷地看著靳寒,腦海里閃過無數我心碎痛苦的畫面,以及我苦苦哀求他不要離婚時的可憐卑微模樣。
那時候,他沒有給過我一絲絲機會,毫不留情地就將我奉獻給他九年的心,狠狠地踩在地上,碎成粉末。
靳寒那張英俊非凡的臉上,此時沒有任何的表情,像是一張冰冷的面具一樣,看著我,眼底忍耐的洶涌情緒,我權當沒看見。
“靳寒,如果你能夠親手將向晴送進監獄,那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機會,怎么樣?”我忽然饒有興趣地問道。
“送進監獄?她做了什么?”靳寒的眼瞳動了動,盯著我問。
“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些,害死了我們的孩子,想要置我于死地,只要你相信,你都可以想辦法調查,不是嗎?”我沒有說我手里有證據,就像看看他的態度,愿不愿意相信我,而去調查向晴。
靳寒沉默了幾秒后,終于再度開口,“你有證據嗎?可以直接給我。”
聽到這個答案,我便笑了,果然,是我太蠢了,在等待的短暫時間里,我竟然在期待他會相信我,然后告訴我,可以為了和我在一起,而想盡辦法調查清楚向晴,然后給我一個公道。
他只是問我,證據呢?
“靳寒,別再來說這種可笑的話。”我無比失望地說完這句話以后,扭頭便走,我們之間連再多說一個字的必要都沒有。
不遠處,向晴看到我走了出來,便立馬又去了小陽臺那里,不知道是安慰靳寒,還是趁機再努力挽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