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小姐有信教嗎?”顧時嵩睜開了那雙勾人的丹鳳眼,但是眼中確實沒有任何勾人的味道,我把這個歸結于他不愛女人,所以看哪個女人都會這么清澈單純。
我沒有,所以我搖頭。
顧時嵩沉吟道,“那你跟我一起以后信佛,怎么樣?可以沖散一下你身上的煞氣。”
我自然是拒絕的,但是我順便提起了公寓里的那座佛像,像借此機會讓他將佛像搬回去,留在我那個小小的公寓里,有點委屈了佛祖。
“顧先生,既然你信佛,我不信,那么你送給的那座佛像,留在我那里就是浪費了,還是麻煩你派人帶回去吧,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非常誠懇地看著顧時嵩,希望這人腦子清白一點。
“送出去的禮物哪里有收回來的道理?”顧時嵩微微一笑,很淡定地搖頭。
我差點就一口氣沒忍住,想要罵他兩句才解氣,我不想要的東西,強塞給我不就是在給我找麻煩嗎?
如果顧時嵩不愿意將那座佛搬回去,那我只能用殺手锏了,“顧先生,既然你送給了我,那就由我來處理,你不愿意搬回去的話,我就直接賣了,你應該不介意吧?”
“我不介意,即使介意那也是佛祖介意,因果循環,你種下的因,就要接受以后出現的果。”顧時嵩端起面前的茶杯,輕輕地嘗了一口,慢悠悠地答道。
這跟詛咒我有什么區別?
我腦子里嗡嗡的,這還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遇到這種類型的人,確實有點讓我摸不著頭腦,深思熟慮片刻后,我拿起包包起身,“既然如此,那么我先回去了,我想顧先生應該對女人也沒什么興趣,和我一樣,相親純粹是出于家里的壓力,回去后我們各自把責任推給對方就行,彼此成全就好,今天這頓飯我請了,再見。”
正當我準備走的時候,向晴和傅杰的身影迎面走來,在看到我和顧時嵩后,兩人的眼神都變了。
向晴來到了我的面前,看了看顧時嵩,然后又看看我,“舒姐,這位是......”
“我叫顧時嵩,是今晚舒小姐相親的對象。”顧時嵩替我答道,他挺八卦地在我和向晴身上來回審視,似乎悟出了什么,隨即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一聽到我又在相親,傅杰先上來指責我,“舒晚意,你一邊吊著靳寒,一邊又頻繁地相親,什么意思?”
向晴立馬制止他,“傅杰哥哥,這是舒姐的自由,我們不要過多干涉,希望她幸福就好。”
我聳聳肩,對傅杰做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他又氣又沒立場繼續指責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走的什么狗屎運,和顧時嵩相親就算了,還遇上了最討厭的兩個人。
“麻煩讓讓,別擋路。”我拿著包,毫不客氣地撥開了向晴擋在我面前的身影,她往旁邊挪了挪,我則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就在我剛離開餐廳的時候,向晴跟了上來,她這次沒有假惺惺,而是直接開門見山,“舒姐,上次靳先生送你的那條項鏈,你不應該收下的,它不屬于你!”
我停下腳步,同時腦海里冒出了幾個問號,先不談我應不應該收下那條項鏈,我就想問問,我什么時候收下了?!
價值一個億的項鏈,隨口就污蔑我收了下來,向晴哪來的勇氣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