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對我是真的不錯,我是發自內心地希望他這一世過得幸福而美滿。
就這樣,一晚上我都在做夢,夢里全是我和周晏禮上一世的畫面,我們在一起沒有其他話題,幾乎全都是圍繞著靳寒和向晴的事情,醒來后,周晏禮那雙瘋狂的眼睛還在我的腦海里閃過。
昨晚喝得有一點點醉意,但是今天我卻一大早就醒了,此時還不到八點。
我火速地吃了個早飯,然后就自己駕車趕去了周晏禮公寓那邊,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總覺得忐忑,甚至閃過了一些非常大膽的想法,會不會下半夜周晏禮又返回了公寓呢?
向晴今天不是要去醫院嗎?我就在這里等著她出來,蹲點。
大概在十點左右,向晴的身影從公寓大門里出來了,但是只有她一個人,我心里竟然還松了一口氣,要是真看到周晏禮和她一起出來,那可真是嚇人。
向晴去打了車,估計是去醫院了,我也開車跟了上去。
等一下看看周晏禮在不在醫院,就知道兩人昨晚有沒有在一起過夜了。
向晴一到醫院,就直奔靳寒的病房,昨天才被靳母羞辱得無地自容,悲憤離場,今天就繼續硬著頭皮來探望,有時候我還挺佩服向晴這種厚臉皮精神。
沒想到的是,今天靳母不在,而是一個男護工在病房里照顧靳寒,看到向晴來了,那個男護工就先出來了。
我在不遠處看到病房門關上,不由地皺眉。
這時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回頭,是已經處于上班狀態的周晏禮,他戴著口罩和眼鏡,只看得到眼睛和光潔無暇的額頭,以及完美的發際線,本來口罩就是變帥神器,加上他這優越的上半張臉,美顏沖擊很強大。
“怎么不直接進去看看?”他問我,然后視線望向了靳寒的病房。
“我去看什么?現在向晴在里面。”我今天一見到周晏禮,就感覺尷尬,昨晚上曖昧又奇怪的氛圍,還在我的心里揮之不去,我轉身朝著另一邊走去,周晏禮也跟在我身后。
“不是說已經徹底放下了他嗎?怎么我覺得你好像還沒放下?”來到了走廊的盡頭后,我們兩個在窗子前,并肩而立,看著樓下的風景,他側頭看著我問道。
我努力不讓他看出我今天情緒的異樣,露出些許郁悶,“他是為了救我而受傷的,我來看看他也沒什么問題,我只是放下了靳寒,又不是放下了良心。”
周晏禮被我的話逗笑了,他勾勾唇,一副認同的樣子,“好像也是,是我太狹隘了,覺得不愛一個人了,就形同陌路,不管對方死活。”
“那你覺得愛一個人會怎么樣?”我好奇地追問,如果接下來他愛上了向晴,他有沒有想過自己會變成什么樣,或許我可以以上帝視角給他提個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