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再針對小晴了。”傅杰看不下去了,他出聲制止我,看來剛才向晴蹩腳的解釋,他又信了。
他就是向晴最忠誠的信徒,感覺比靳寒還瞎眼。
向晴感激地看了一眼他。
可是陸璽誠無法接受眼前這一幕,他惱怒地罵了起來,“傅杰你是不是眼睛被屎給糊住了?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以前什么樣的女人你沒見過,這么三瓜兩棗的伎倆就把你哄得一愣一愣的,以后別說你是我朋友,我他媽嫌丟臉!”
傅杰和陸璽誠本來就鬧了別扭,這么一罵,兩人差點又吵了起來,好在周晏禮從中制止了。
傅杰頭一撇,不去看陸璽誠,而是問向晴,“你臉上這些怎么搞的?”
向晴抬手摸了摸自己滿是顏料的臉,委屈巴巴地搖搖頭,“沒事,我自己搞的。”
又來了又來了,我總覺得向晴只要露出委屈的模樣,就是拉響了演戲的警報,只需要耐心等著她的表演就好。
“是我不小心潑的!”我淡淡地出聲答道,“她和陶葉去找我,我的顏料不小心掉了下去,正好潑在她們兩個頭上。”
“你就是故意的吧?!”傅杰怒從心起。
對于這個腦殘的公子哥兒,我無話可說,重新閉嘴靜靜等待著靳寒出來。
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靳寒終于被送去了病房,醫生告訴我們,他的傷勢有點重,背部受到了重擊,導致五臟六腑都有內傷,而且脊椎骨有輕微的骨折,需要住院治療,而且接下來康復需要挺長的時間。
好在靳寒平時不需要做什么費力氣的活,不然真的會很難康復。
我的心里涌起了一陣莫名的滋味,面對這個結果,不知道是松一口氣,還是提起一顆心。
向晴朝著病房走去,她想要去守著靳寒,周晏禮叫住了想要一同前去病房的我,“你先回去休息,這里有我。”
“我要留在這里等他醒過來再說,畢竟是因為我而受的傷。我不能就這樣撇下他不管。”我拒絕了,其他時候我可以對靳寒避而遠之,但是這一次不行,良心上過不去。
周晏禮眉心微微皺了一下,似乎還想要說什么,但是并沒有再開口說什么,只是點點頭。
我走進了病房,向晴守在靳寒的病床邊,一副傷心不已的模樣,她看到我進來以后,吸了吸鼻子,“舒姐,你回去吧,我留在這里陪著他就好。”
“等他醒了我再走。”我找了一張椅子坐下,冷淡地答道。
“沒事的,你留在這里也沒用,我一個人就夠了。”向晴抹了抹眼淚,一副誓死要陪著靳寒的模樣。
靳母應該已經在趕過來的路上了,我給她發了醫院地址后,她回過我一條消息,說已經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