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沒忍住我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沒人接,反倒是鄧晶兒的電話打了進來,“意意,你發給陸璽誠的那份錄音我也聽了,傅杰那個傻缺,到現在還在護著向晴!”
原來陸璽誠一收到我的錄音,就去了向晴的病房,恰好那時候傅杰還在那里沒有走,于是兩人就理論起來,之前兩人動過一次手,身上都有傷,于是默契地選擇了口頭交鋒,但是這場口頭交鋒帶來的傷害,絲毫不亞于肉體上的痛苦。
然后就鬧到要報警了,可是傅杰咬死了向晴是無辜的,把所有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即使報警,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向晴是出于故意傷害鄧晶兒的目的。
她只要不承認自己知道薏米紅棗糕不適合孕婦就行了。
“要我過去嗎?”我想動身去醫院看看情況。
“沒事,這件事就讓陸璽誠和傅杰去解決吧,他們兩個以前關系那么要好,結果現在被一個向晴弄得臉紅脖子粗的,我真的心累。”鄧晶兒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都已經不想發表任何意見了。
如今傅杰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比靳寒還要偏袒向晴一些,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他和陸璽誠的兄弟情,真要到此為止了。
我開車回到了家里,今天我媽回來得早,親自在廚房里忙碌了一桌子豐盛的晚飯,就等著我和我爸回來,我和她說起了今天在醫院里發生的事情,我媽嚴肅地說,“意意,你要離那個向晴遠點,她雖然出身普通,但是心機城府比你更厲害,既然你都和靳寒離了婚,就不要再去蹚渾水。”
之前向晴害我流產的事,我爸媽都還不知道我手里有證據,他們只希望我能離這兩個衰人遠遠的,別再被影響。
我乖乖地點頭,然后準備去洗手吃飯,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我拿過來一看,是齊舟陽。
我們有段時間沒聯系了,看他的朋友圈都是在炎炎烈日下工作的狀態,我有心替他走后門換一份工作,可是他拒絕了我,想要先鍛煉鍛煉自己。
“舒姐,你忙嗎?”電話接通后,齊舟陽有些客氣地問候聲便傳了過來。
他對我一向都是這種客客氣氣又很乖巧的態度。
我答道,“不忙,怎么了?”
“向晴是不是出事了?”齊舟陽直接問道,言語間似乎并不知道向晴最近的情況。
“你和她徹底沒聯系了嗎?”我反問,最近向晴出的事可不算少,可是齊舟陽卻并不清楚,因為他已經將向晴的所有聯系方式拉黑了,直到剛才他和一個朋友聊天,才知道發生了這么多事。
我也沒瞞著齊舟陽,將最近的一些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包括一些媒體不知道的內情我都說了。
齊舟陽一陣沉默,半晌才沉重地說,“我感覺現在我和她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我無言,因為他說的挺對。
但是接下來他說的話,又讓我感到了納悶,“我剛才查看了一下黑名單里的信件,她前些天聯系過我,而且是想要和我借一筆錢,是不是為了賠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