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晶兒估計恢復了一下心情,先一步冒出來:昨晚上向晴的那個新聞,怎么又沒熱度了?
歐陽甜緊跟其后:我也注意到了,昨晚上熱度還很高,今天一早我發現自己評論還被刪了,暈死。
鄧晶兒:OK,我就當靳寒破產了,所以沒有的新聞價值,哈哈哈......
李悠:+1。
鄧晶兒:向晴咋那么命硬呢,她到底是有心臟病,還是有不死之身?
我:不清楚,可能私底下會修仙。
幾人在群里熱聊起來,我早就料到了靳寒會這么做,現在向晴心臟不好還加了抑郁癥,要是輿論再控制不住,恐怕就要真的想不開了。
聊了一會兒后,我便收拾東西出門,駕車趕往章修前的工作室。
工作室此時還有其他人在,也是來訂畫的,章修前看到我的時候,眼里閃過一絲驚訝,但是沒有說什么,只是先招待好了客戶,我則是在一旁靜靜地研究各種墨。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客戶走了,章修前才來到我面前坐下,他有些驚訝地問我,“意意,我以為你今天不會來的。”
“怎么會這么認為?”我也同樣有些驚訝。
“昨晚上的新聞我看到了,靳寒和那個向晴真的太過分了!”章修前年紀雖然和我爸差不多,可是對這些八卦新聞非常上心,熱衷程度絲毫不亞于鄧晶兒她們。
我笑了起來,“原來是擔心我想不開啊,師傅,你太小看我,我的心理素質很厲害的。”
都死了一次了,能不厲害嗎?
章修前十分欣慰地點點頭,“那就好,我還擔心你會心情不好,今天一早新聞熱度就被壓下去了,肯定是靳寒在其中幫的忙,他怎么那么眼瞎,你這么好的女人他不要,看上個黃毛丫頭?”
蘿卜白菜各有所愛,靳寒可能就喜歡向晴這種類型的女孩,無可厚非,如果向晴不是一再地來招惹我,我是無所謂的。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靳家古董展覽館的事情上面,章修前本來就在猶豫,經過昨晚新聞的事情,他更加堅定了不和靳家合作的決心,然后把這歸結于他的骨氣。
哪里是骨氣的問題,分明就是為了我,我心里都清楚。
可是我無法眼睜睜地看著章修前因為我而損失那么多,我言辭懇切地勸了起來,“師傅,靳家的合作您還是接了吧,不僅僅是錢的問題,主要是那四幅畫不是您很想要的藏品嗎?機會難得,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聽到我的話,章修前的臉色忐忑了幾分,他心里應該是很為難的,被我這么一說,自然就更加地為難。
我又繼續說,“師傅,我雖然不是大丈夫,但是也能屈能伸,不就去打打雜?我結婚五年還守了五年活寡呢,怕什么?”
聽到我說自己守了五年活寡,章修前的臉色變了變,又尷尬又心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