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姐!”
向晴叫了一聲,但是我沒理會,只是徑直走出了病房。
當我和那位女記者擦肩而過時,她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剛才病房里的事情,她應該也聽得一清二楚了。
我朝著電梯走去,沒有任何停留,準備從這里直接回家。
可是靳寒不知道什么時候跟了過來,在電梯門即將關上的那一霎,他那只好看的手擋在了縫隙中,電梯門感應到有人以后再度打開。
他走了進來,而此時電梯里并沒有其他人。
“電話的事情是我誤會了你,抱歉。”靳寒第一句話,是向我道歉。
我應該感動,高高在上的靳總向我道歉呢,以前無論我做什么,別說道歉,連多一個眼神都沒有。
我平視著電梯門,沒有去看身邊的靳寒,語氣很淡,“不必,反正這不是第一次,更不會是最后一次。”
“一定要和我用這種語氣說話?”靳寒側頭看著我,我也隨之扭頭看著他,這個斜側的角度望過去,他的睫毛真的是逆天,鼻梁也十分完美,在他的鼻尖處,有一顆很淡的痣,所以我以前無聊時畫下的人物,每一個鼻尖都有一顆痣。
就是這張臉,讓我花癡到了失去理智的地步,若不是上一世死的早,然后重生了,我都不知道我會不會為了他而孤獨終老,一直到老死都不得釋懷。
“靳寒,你怎么這么挑剔?”我反問,“離婚前我對你百依百順,柔聲細語你不喜歡,離婚后我對你敬而遠之,冷言冷語你也不喜歡,你是不是有什么雙重人格?不如去醫院做個檢查。”
我話中帶刺,讓靳寒本就算不上愉悅的臉色,越發的黑氣沖天。
電梯門打開了,我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沒想到靳寒又跟了上來,我有些生氣了,“靳寒,你別跟著我了!”
“我去公司。”靳寒冷聲答道,隨后就繞開了我,朝著大門走去。
好吧,有點自作多情了,我掩飾了一下內心的尷尬,等靳寒的身影消失后,才走了出去,上車回家。
——
那位女記者的速度非常快。
晚上睡覺前,我就已經看到了她發出來的新聞,而且讓我感到更驚喜的是,她是一家大型媒體公司的職員,那家公司的影響力比較大,由他們來報道,自然熱度更高,速度更快。
原來這位女記者叫鄭琴琴,剛入行半年左右,正是正義感爆棚的時期,初生牛犢不怕虎,就算向晴是靳寒護著的對象,她也敢把真相都寫出來。
一時間,向晴自己作死又倒打一耙,凡事都賴在我這個前妻身上的新聞,就到處都是。
很多人開始心疼我,為我打抱不平。
網友A:都說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舒晚意第一次投胎倒是挺不錯,第二次投胎是不是投進畜生道了?
網友B:我就說靳寒和這個向晴有一腿吧,hhhhh是誰跟我說沒官宣就只是朋友的?是!誰!
網友C:這盆狗血,不如送給林正英道長去收僵尸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