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杰哥,這都是我的錯,不能怪舒姐的。”向晴還在柔柔弱弱地為我說話,難道她不知道此時此刻她這么說,反而是讓傅杰更加心疼她,反感我嗎?
“對,傅杰,向晴說的沒錯,這都是她自找的,我沒空見你們,掛了。”我順著向晴的話說了幾句,隨后毫不客氣地掛了電話。
他們兩個愛在那里守大門多久都行,別影響我吃飯的胃口。
好在傅杰和向晴兩個人沒有再騷擾我,美美地享受完了午飯后,我擬了一條微博,就之前我被爆出那些照片的事情做出一個回應。
這條微博里,我解釋了那些照片的來龍去脈,同時宣布會向發布這些不實新聞的人進行起訴。
向晴一定會看到這條新聞的,她當著靳寒的面就承認過,是自己手賤不小心發出去的,我倒是想看看她面對我的起訴要怎么辦。
搞定這件事就花了我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雖然我平時像個隱形人,但是這一次會連累到我爸,我不能坐視不管。
很快,我花三天搬空云水庭的事,結合我發的微博,輕而易舉地就讓人聯想到了向晴。
“我是真沒想到你會把云水庭里面搬空全賣了,干得漂亮,點個贊!”鄧晶兒打了個電話過來,樂滋滋地夸贊我。
“向晴既然進去了一次,那么那里就已經臟了,臟了的地方肯定要清理一下。”我泡了一杯養生茶,一邊慢條斯理地喝著,一邊答道。
“靳寒沒氣死?不對,他還不知道這件事嗎?”鄧晶兒很好奇靳寒的反應,這件事傳出去,他臉上可沒光。
“他早就知道了,第一天搬家具時他回了一趟云水庭,正好碰上傭人在往外頭搬東西。”我很淡定,“總之現在我再也不用擔心云水庭那邊了,吃嘛嘛香,身體倍棒!”
鄧晶兒在手機那頭發出了“桀桀桀”的笑聲,但沒笑兩聲又打住了,語氣憤怒,“我靠,你在清理婚房,他在醫院陪了向晴她爸三天,都沒想過回去阻止你,狗男人啊!”
我“嗯”了一聲,沒有太多的反應,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
上一世靳寒對向家更是有情有義,無論任何事,他都會第一時間處理,不讓向家人受到一點傷害。
哪怕是我就要死了,他也不會多看我一眼。
“幸虧離婚了,不然真的從頭綠到尾,哎喲!”鄧晶兒說著說著叫了一聲。
“怎么了?你沒事吧?”我趕緊問。
“沒事,肚子里兩個小家伙估計在打架,踹了幾腳狠的,嚇我一跳!”鄧晶兒的語氣幸福又無奈,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又立馬補充道,“懷孕其實挺煩人的,我現在肚子上長了一點點妊娠紋,真特么丑啊!我不會變成虎皮蛋糕吧?”
我剛失去孩子不久,她怕我聽了會心里不舒服吧。
其實我不會不舒服,只會在想起孩子的時候,心里比較失落和遺憾。
鄧晶兒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怎么會在這件事情上去計較。
我囑咐鄧晶兒好好休息以后,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