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璽誠把和我在門口偷聽的事說了出來,隨后鄧晶兒朝我豎起了大拇指,“意意,你真是料事如神,居然能猜到她當時候會露出真面目!”
我微微一笑,頗有心得,“當然,因為之前她每次和我獨處時都是這樣,或許是覺得我是她的手下敗將,所以對我沒有那么多耐心。”
鄧晶兒點點頭,“有道理,在別人面前她還得保持人設,肯定裝得很,今天如果不是我單槍匹馬先去找她,而是我們三個一起,恐怕她能演一整場!”
我認同。
隨后我便和鄧晶兒夫婦二人分開了,各回各家。
到家后,我媽一直在客廳坐著等我,見我回來了才松了一口氣,“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擔心死我了!”
“怎么,怕我又發蠢去見靳寒嗎?”我一邊脫下外套,一邊笑著問。
“可不是嗎?我是你媽,最清楚你的性子了,你喜歡靳寒喜歡了那么多年,我就怕你放不下。”我媽答道,
我在她身邊坐下,挽住她的胳膊,笑嘻嘻地答道,“放不下我還離什么婚,出什么國?那不是他們找我的麻煩嗎?又不是你女兒主動招惹他們。”
我媽拍了拍我的手,又欣慰又心疼,“我知道,就是可惜了那個孩子......你要是早點告訴家里,指不定能留住孩子。”
“媽,你和我爸如果知道我懷孕了,不會反對嗎?”我之前很擔心這個問題。
“會啊,但是你要是堅持,我們還能說什么?”我媽深深地嘆氣,“我和你爸也想抱外孫了,我幾個老朋友個個升了級,當奶奶的當奶奶,當外婆的當外婆......”
聽著我媽的話,我先是保持著微笑,可是笑著笑著,眼淚從我的眼角滑落,心里隱隱作痛。
不知道我爸媽這輩子,還能不能當上外公外婆,我以后生孩子的幾率,就跟中彩票大獎一樣低。
聽到我哭了,我媽趕緊拿了紙巾替我擦淚,“哭什么?我們沒怪你,你自己更加不要自責,或許孩子知道她生下來不會有一個完整的家庭,所以先回去了,以后再來就是。”
我哭得淚眼模糊,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我媽一直在安慰我,等到我哭累了,才送我回房間休息。
次日中午,我才頂著一雙哭腫了的眼睛起床,外面陽光明媚,刺得我睜不開眼睛。
手機震動得十分歡快,微信消息已經推送了99+。
我瞇著眼睛打開看了一眼,是四人群里鄧晶兒她們三個在聊天。
起因是向晴向我道歉的視頻,被刻意地推上了熱搜,雖然很多人都相信她同情她,可是鄧晶兒她們也不是吃素的,用了點方法去刷屏,于是出現了一堆抨擊向晴綠茶婊白蓮花的黑評。
這些評論有種即將失控的跡象,讓之前一些反感向晴的人忍不住附和,導致風評開始反轉。
于是靳寒出面了,他派人進行了公關,并且選擇袒護向晴,澄清了向晴的所作所為只是因為內心愧疚,而不是為了演戲給大家看。
我看著鄧晶兒發過來的截圖,面無表情。
鄧晶兒忍不住地大罵:靳寒就是禽獸!他媽的為了一個小三這么做,以前他還沒和意意離婚時就已經選擇了站在向晴那邊,現在更加明目張膽了,惡心死了!
李悠:我只能說6。
歐陽甜:意意,你還好嗎?要不要我們陪你聊會兒天,要不我們去喝酒?
我在群里回復道:沒事,我不在意這些了,你們別擔心我。
現在不管外界是如何評價我和靳寒向晴之間的事情,我都已經無所謂。
但是靳寒接下來的操作,還是讓我吃了一驚。
就在他維護完向晴的第二天,他便派人來我家送了一份財產分割協議,讓我簽字。
我揣著疑惑看完了那份協議,主要內容就是要重新劃分財產,靳寒名下的車房以及流動資金,會分一半給我,加上靳氏8%的股份。
只要我簽個字,這份協議便可以立馬生效。
雖然我不缺錢,我媽名下的公司規模也不算小,可是相比于靳氏,當然差一些。
靳寒劃分給我的這些資產和股份,已經快比得上我家大半個公司了。
看著那份協議,我陷入了沉思,最后還是撥通了靳寒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