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葉很不喜歡我的態度,她冷然,“我跟她說過,她很像我去世的妹妹,但是我不會告訴她我妹妹和靳寒的往事,我沒你這么惡毒。”
“我惡毒?”我真的佩服,“就因為一個我壓根不認識的人,所以我得承擔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是不是我知道你妹妹的事情后,應該也去跳河贖罪啊?”
陶葉怨毒地看著我。
我煩死了,起身指著她,“陶葉你給我聽清楚,我不是你妹和靳寒之間的第三者,但是向晴是我和靳寒之間的第三者,別跟我扯他媽的真愛!你覺得向晴像你妹,就你自己疼她去,我愿意和靳寒離婚成全她小三上位,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別逼我做出一些她承受不起的事!”
我的話音剛落,向晴和幾個拓展部的同事,端著飲料呆呆地站在露臺門口,她臉上有震驚,委屈,羞恥。
哦對了,還有必不可少的柔弱的眼淚。
同事們都聽到了我剛才的話,大家平時雖然用英文交流得比較多,但是中文也聽得懂,此時臉色都很尷尬。
向晴扭頭就跑開了,陶葉焦急地想去追,在那之前還扭頭質問我,“你有必要嗎?你和靳寒都離婚了!還要這么針對她干什么?!”
說完就追向晴去了。
我冷笑一聲,從一位同事手中拿過一瓶飲料,若無其事地調侃,“看到沒?向晴搶走了我的前夫,我還得感恩戴德跪謝她,不然就是我惡毒,嘖。”
同事們的臉色可謂是五彩繽紛,有一兩個被向晴顏值折服的男同事,不知道此時心理活動如何。
我施施然離去,壓根不在意這點屁事成為別人的談資,畢竟說起來不好聽的那一方,是向晴,又不是我。
由于我和向晴之間的問題,導致這次活動結束得不是很愉快。
我從別墅出來后,徑直走向了自己的車,準備回去。
這時,靳寒的車出現在了不遠處,他從車上下來,臉上沒有任何情緒。
他居然沒有回國,那么這些天肯定是在向晴那里。
陶葉牽著向晴從我身邊經過,然后走過去,不知道在和靳寒說什么,然后向晴便開始抹眼淚。
這世界真的無奇不有,陶葉那么怨恨靳寒,難道因為向晴的出現,準備和靳寒和解嗎?
她那操心的樣子,就像姐姐把心愛的妹妹托付給另一個人。
靳寒聽著聽著,視線倏地盯住了我。
我真恨自己2.0的視力,怎么能隔著一段距離,把他眼神的變化看得那么清楚呢?
漠然到不悅,再到心疼,看得讓人糟心。
我上了車,無視掉靳寒三人,直接一腳油門離開。
剛回到家里,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本以為是靳寒前來替他的小白花打抱不平,沒想到是周晏禮的來電。
接了電話,周晏禮說,“齊舟陽在找你,你是不是把他拉黑了?”
“對,他找我干什么?”我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我出國時就把齊舟陽拉黑了,以前想拿他找心理平衡,后來發現他也很無辜,年紀輕輕可別誤入感情歧途,于是干脆把他所有聯系方式都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