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了一下鄧晶兒的頭,“沒機會,我都說了,我對你哥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感覺,你別胡說八道了啊!”
鄧晶兒捂著頭,不樂意地答道,“還沒試過怎么就知道沒感覺?意意,你相信我,我哥絕對是個好男人,要是你和他在一起,他敢對你不好或者出去亂來,我保證親手捶死他!”
鄧毅揚確實是個好男人,不管是家世樣貌,還是人品性格,都很優秀。
如果感情可以勉強,我也想和他試試。
可我確實做不到,也不敢去嘗試,萬一到時候曖昧了一番覺得不合適,還是選擇分開,可能會影響到我和晶兒的關系。
畢竟那可是她親哥,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我不想去嘗試。
“晶兒,你別管我了,我好歹該結了一次婚,你卻連個男朋友都沒有,趕緊考慮你自己的終身大事吧!”我火速轉移話題,“喜歡什么樣的男人,體制內的穩重型怎么樣,我讓我爸給你物色物色。”
一說到自己的終身大事,鄧晶兒就萎了,眼神還躲閃,“算了吧,我及時行樂派,結個婚只會禁錮我放蕩不羈愛自由的靈魂。”
突然,她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后,她明顯有些心虛,遮遮掩掩地跑到一邊去接了電話,隨后回來對我說,“意意,我約了人喝酒,先撤了哈!”
“少喝點。”我無奈地囑咐了一句。
“知道啦!”鄧晶兒拎著她的包一溜煙地走了。
她一走,我便上樓繼續收拾東西,在開庭之前,我想從云水庭搬出去,用這樣的行動,來表明一下我的決心。
我的衣服首飾太多了,足足裝了五個行李箱,隨后我又去琴室收拾個我的大提琴,和一些樂譜。
在翻找樂譜的過程中,我打開了一個塵封已久的木盒子,里面有一本我自己譜寫的曲子,全是圍繞著我對靳寒的感情而創作的,我曾經興沖沖地想演奏給他聽,卻被拒絕。
樂譜旁邊擺著一些我這兩年攢下的畫作,其中三分之二是以靳寒為主所作的畫,見不到他,就自己畫出他的模樣。
盒子里還有一個透明的玻璃罐,里面有五顏六色的手工星星,也是我曾經熬夜為靳寒折的,每一張紙上我還寫上了靳寒的名字。
一朵玫瑰花標本擺在盒子最底下,那是靳寒唯一一次給我送的花,那時候我們還沒結婚,我公婆帶著他來我家替我慶生,靳母問他為我準備了什么禮物,他壓根沒準備,便從蛋糕上摘下一朵裝飾的玫瑰花,遞給了我。
敷衍到極致的禮物,我做成標本珍藏了這么多年。
我把木盒子蓋好放回原位,然后繼續翻找,有織到一半的圍巾,有繡了三分之二的抱枕,有已經褪色的紅繩手鏈......
當時我青澀的暗戀,絲毫不輸給如今的向晴,那些稚嫩純真的情感,我也付出過。
我嘆了一口氣,把這些東西放回原位,不打算帶走。
陸陸續續收拾好了一切后,第二天一早,我便讓傭人幫我把行李箱搬到了車上,開車去了我名下另一處房產,那是我婚前便置辦好的單人公寓,還是大學時期住過一段時間,很久沒去住過了。
公寓里所有家具家電都用了防塵布遮蓋,但還是彌漫著一股灰塵的味道,我當然不會自己動手,而是下單交給了家政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