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齊舟陽:好吧,你可能在忙,玩得開心。
再往下是周晏禮的一條信息:醒了回我。
我才不想回,昨晚玩游戲時他跟鬼附身了似的針對我,我對他意見很大,心里也開始反思,我認為的那個三觀正又潔身自好的高嶺之花,真的像我想象的那樣嗎?
不可能,周晏禮也很有當瘋子的潛質,不然上一世怎么會和靳寒剛到底。
鄧晶兒應該還沒起床,我準備先下去吃飯。
吃到一半,鄧晶兒電話打過來了,大嗓門充斥著憤怒,“臥槽,靳寒也太毒了吧?你要跟他離婚他不離,是不是就想抓住把柄再離?越有錢越會算計啊!”
看來她和我想的一樣。
“大概是吧。”我喝了一口湯,聲音平靜,“晶兒,明天陪我去趟臨城,我要去找趙素芳的老公談一談,或者找她兒子談談也行。”
“行。”鄧晶兒二話不說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讓小李開車去了鄧晶兒家,接上她以后,一同趕往臨城,趙素芳的老公叫劉祿豐,經營著一家修車鋪,但是平時很愛打牌賭博,修車鋪經常沒開門。
果然我們趕到時,修車鋪大門緊閉。
我看了看附近,選擇了一家對面的小超市走了進去,買了不少東西,結賬時我問老板,“老板,對面的修車鋪怎么沒開門?我車子有點小毛病想看看。”
“哈哈哈,美女啊,你還是去其他地方修吧,對面估計到年底都不會開門了。”老板話語中帶著一絲譏諷。
“為什么?生意不好做?這個地理位置挺好的啊!”鄧晶兒問。
“修車鋪老板是個賭鬼,這兩天看是發財了,天天在麻將館呢!”老板告訴我們。
我問到了麻將館位置后,趕去了那里。
劉祿豐果然在賭博,我正想進去叫他出來時,一個女人幽幽地出現在了不遠處,她臉上有被打過的痕跡,眼角充血,唇角撕裂。
她惡毒的目光,像女鬼一樣恨恨地盯著我一動不動。
鄧晶兒扯了扯我,“我去,那不是狐貍精嗎?怎么在這里?”
“舒晚意。”趙素芳僵硬地走到了我面前,扯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你還來干什么?來看我笑話?”
“什么意思?”我自己都是云里霧里。
“別裝了,不是你給劉祿豐還清了債務,讓他把我抓回來的嗎?”趙素芳眼神充斥著怨毒,“你知道嗎?我就差一點點了,差一點點就能騙得他跟我離婚,都怪你,你害了我!!”
話音一落,趙素芳像瘋了似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瞬間感覺到了窒息。
麻將館的人都被吸引了出來,其中就有劉祿豐。
“神經病,放開她!”鄧晶兒掄起包砸向趙素芳,試圖把她打開。
趙素芳已經陷入癲狂,不肯松手。
直到劉祿豐沖過來,一腳把她踹得老遠,我才重獲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