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胸口一涼,我知道我現在肯定衣不蔽體,很不雅觀。
始作俑者卻一點不在意,還想埋頭。
我一把抵住了靳寒的胸膛,神色冰涼如水,“你又想試探我了?”
這句話,就像一盆冷水,把靳寒眼中的欲火撲滅了一大半,他盯著我看了幾秒鐘,然后重新睡回了旁邊,整個過程迅速而冷漠,好像剛才的事情只是幻覺一樣。
我默默的側身,和靳寒背對背睡著,心中是無限的惆悵。
曾幾何時,我還想過色誘靳寒,幻想著和他生個一兒半女,過上簡單幸福的生活。
現在我的愿望卻是等著他離婚,然后各奔東西。
由于凌晨才睡,所以我一覺睡到了中午十二點才起來,醒來后才發現手機里有好幾條信息。
一條是靳母發給我的,他們臨時有事回去臨城了。
一條是李悠發給我的,問我要不要接一個音樂會商演。
還有一個陌生號碼,我不知道是誰,但是內容讓我非常震驚,是一張我昨晚拉著齊舟陽從停車場離開的照片,這個角度看起來很像情侶,只是齊舟陽看起來一身傷,有點可憐兮兮。
我沉思了一分鐘,腦子里搜索了所有的可能性,我被狗仔拍了?還是昨晚那三個胖子有其他同伙,偷拍下來的?
雖然我父親和丈夫的身份都比較特殊,但是我一直都很低調,尤其是和靳寒結婚以后,連鄧晶兒她們都約不到我,又怎么可能引起狗仔的注意?
我死活想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于是干脆撥通了那個陌生號碼,剛接通就被無情掛斷。
我只好發信息過去:請問你是哪位?能說下名字嗎?
如果那張照片傳出去,就算我和齊舟陽目前清清白白,也會被不明原因的吃瓜群眾們誤會,我只想低調泡靚仔,不想高調上熱搜。
很快對方回復了三個字:周晏禮。
我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他昨晚也在停車場那里?還偷拍了我和齊舟陽的照片!
之前在醫院時,他就懷疑過我和齊舟陽,現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立馬繼續回復:照片上的人確實是我,但是你肯定誤會了什么,這樣吧,我請你吃個飯,和你說一下事情的經過。
然后周晏禮就沒動靜了,仿佛他是一個空號。
我按耐不住,再度撥通了他的號碼,這一次他接了,“你定個吃飯地點時間發給我就好。”
爽快得像是特地等待著我請他吃飯一樣。
“好吧。”我掛了電話,思來想去還是選擇了華麟酒店,在哪里被誤會,就在哪里解釋。
周晏禮回復了一個“嗯”。
我就這樣懷揣著忐忑的心情,度過了大半天,到了晚上七點,我換好衣服去了華麟酒店,選在了牡丹廳,最高規格,菜單選定十八道菜。
我不信吃完這么多菜,他還不能被我說服。
“舒小姐,這是您要的監控視頻。”酒店總經理又出現在我面前,畢恭畢敬的拿出了一個U盤,里面有拷貝好的昨晚的停車場監控錄像。
“好的,謝謝。”我接過,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