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八荒神尊 > 第123章 絕境

美莎此言一出,林楓的雙眼瞬間就是瞪的溜圓,朝著手中那還在滴血的天羅赤軒劍望去。這是然而,在林楓的目光望向手中的天羅赤軒劍之際,林楓的臉色再次一變,瞳孔猛的一縮。“林楓,發現了它的變化了嗎?”
“是不是察覺到了它的不同”~“嗯~”對于美莎的話語,此刻,林楓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臉上滿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爹爹~”然而,就在這時,安彤彤的一聲驚呼卻是很是突兀的響起。聽著安彤彤話語中的焦急,林楓渾身猛的一震。瞬間就是從天羅赤軒劍的變化之中回過了神來。林楓目光如電,朝著安滿山望去。此刻,安滿山在穆祖良以及安偉行兩人的圍攻下顯的很是狼狽。兩人瘋狂的進攻,安滿山拼命的躲閃。在這近乎一面倒的戰斗中,安偉行,穆祖良二人的聯合圍攻占據了絕對的優勢,戰斗的節奏越來越快。安滿山被打的節節敗退。被壓著打,此刻,安滿山的眉頭緊皺。腳下躲避的步伐也是在這越來越快的進攻節奏中變的雜亂起來。漸漸的,安滿山的躲避也是越發的力不從心。“砰~”就在這時,一聲沉悶且令人心顫的聲音響起。只見,此刻,安偉行的臉上滿是猙獰,一掌很是突兀的拍在了安滿山的后背之上。“安偉行,你~”遭受重擊,此刻,安滿山的眉頭緊皺,緊接著,臉上更是浮現出了一抹痛苦的神色。“噗~”在這一掌之下,安滿山的臉色一白,一口鮮血瞬間就是不受控制的噴涌而出。身軀更是被這一掌給直接拍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安滿山的嘴角帶血,看著眼前臉帶笑意的安偉行,安滿山怒目而視。“安偉行,哈哈哈,好好好。”
“真沒想到我安滿山竟然會死在你這個小人手中。”
這一剎那,安滿山嘴角帶血,安滿山笑了,笑的很是猙獰,笑的很是悲涼。“穆祖良,你去將林楓以及安彤彤那幾個小畜生解決了。”
“這安滿山,我要親手殺之。”
隨著安滿山那滿是鄙夷的笑聲響起,安偉行的眼睛微瞇,臉色很是陰沉。“好,我也正有此意,這幾個小畜生,如此欺辱我兒一平,在弄死這兩個畜牲之前,我穆祖良一定要給他們一個難忘的回憶。”
對此,穆祖良也是贊同了安偉行的提議。穆祖良的目光望著林楓以及徐文天,在穆祖良的眼中,一股熊熊的怒火升騰。特別是在看著穆一平那還在瘋狂嘔吐的模樣,穆祖良眼中的怒火更甚。墻角,臉頰被扇的高高隆起的穆一平見情況反轉,穆一平也是連忙壓抑住了嘔吐的欲望。那冰冷的眸子也是望向了林楓以及徐文天,臉上充滿了猙獰。~“林楓兄弟,怎么辦”此刻,徐文天見穆祖良以及穆一平二人朝著這邊走來。徐文天緊緊的抱著因為父親重傷而在焦急哭泣的安彤彤。一股危機感也是直襲徐文天的心頭,徐文天有些方寸大亂的開口說道。對此,林楓的眉頭也是猛的一皺。雙拳猛的一緊。然而,還不待林楓開口說話,那朝著這邊走來的穆祖良便是冷冷一笑。“怎么辦”“等死~”穆祖良的嘴中,冰冷的話語脫口而出。同時,穆祖良的體內,聚靈九重境的恐怖威壓同時朝著林楓以及徐文天三人碾壓而來。面對這如同山岳般的威壓,此刻,林楓,徐文天,安彤彤三人的臉色瞬間都是一白。林楓雙腿微顫,抵抗著這股威壓,艱難的站立著。而徐文天,安彤彤兩人在堅持了幾個呼吸之后,兩人的雙腿瞬間一軟,直接就是被這股恐怖的威壓給壓的跪在了地面之上。跪于地面,一股深深的屈辱之感在徐文天以及安彤彤的心中蔓延,安彤彤以及徐文天緊緊的摟在一起,掙扎著想要站起。然而,無論徐文天以及安彤彤怎么努力都是無濟于事。“該死~”這一刻,林楓看著徐文天以及安彤彤在屈辱中痛苦掙扎的模樣,林楓血紅的眸子瞬間望向了已經來到了面前的穆祖良以及穆一平。“穆祖良,你不要欺人太甚。”
“動我兄弟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沖著小爺我一人來”林楓雙拳緊握,發出了一聲如同野獸般的嘶吼。“喲”“喲喲喲”“林楓,急了”“這么在意你這個死豬兄弟”“哈哈,你越在意,老子就越要弄他。”
這一次,說話的是穆一平,穆一平滿臉的怨恨,來到徐文天的身旁,望著徐文天,穆一平便是一口吐沫朝著徐文天以及安彤彤吐去。望著這吐來的一大口吐沫,徐文天的臉色大變。一把便是將安彤彤護在了懷中。而那一大口吐沫則是落在徐文天的額頭之上。吐沫順著徐文天的臉頰,一直滑到徐文天的下巴,隨后落在地上。感受著臉上那自上而下的冰涼。這一刻,徐文天沒有說話,徐文天的牙關緊咬,雙拳緊握,整個身軀都在控制不住的劇烈顫抖。“呀,徐文天真沒想到,你還真是個多情種子啊?”
“這么在意你的安彤彤”“還有,你就這么嫌棄本少的吐沫”“將安彤彤護的這么嚴實”“你可知,本少的吐沫多少女人搶著喝還喝不到呢?”
“既然你這么嫌棄,要不,本少給你的彤彤來一點”“嘎嘎嘎,說不定你的彤彤會很喜歡呢?”
望著徐文天臉上的怒火,此刻,穆一平卻是很是得意的一聲哈哈大笑。那很是惡心的笑聲在這片空間肆無忌憚的回蕩。同時,穆一平的雙眸落在了安彤彤那絕美的臉頰之上。那充滿淫邪的目光更是在安彤彤那白皙的脖頸以及胸前的凹凸之上游走著。緊接著,穆一平動了,穆一平一腳便是將徐文天給踹倒在地。一把便是將安彤彤從地面之上抱起。因為被穆祖良壓制,此刻,徐文天,安彤彤二人皆是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