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明這話，讓冷凝霜眉頭一緊：“以下犯上？他犯誰了？”
開玩笑，林平凡可是中醫藥項目的創立者，又是韻華集團的董事長，更是唐華商會的掌權人。
他以下犯上，犯的誰？
御林神軍戰神，屠顏剛？還是炎夏之首，帝君？
下一秒，竇明給出了答案：“我！”
這個‘我’字一說出口，氣的冷凝霜都想笑了。
一個小銷售部部長，竟敢口出狂言！
“冷總，你不知道，這一次帝都出差，我就和林平凡相遇，或許他在您面前表現的和小貓一樣，可一脫離您的視線，他的本性就暴露出來了！”
“我本來好心要提攜他，結果他非但不領情，反而對我大打出手！”
“如果不是我跑的快，這一次您就看不到我了！”
竇明將惡人先告狀體現的淋漓盡是，只字不提在帝都是他幫著李文慧，對林平凡進行無休止的羞辱，才導致最終的結果。
冷凝霜聽著竇明的話，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提攜林平凡？
林平凡踏馬才是韻華創世人，也是唐華商會創始人，在兩者之中，他就是天。
一個小小銷售部長，也敢說提攜？
而還不等她開口說話，竇明再度說道：“冷總，讓這種代表我們集團演講，就是對我們集團的侮辱！”
“我強烈建議，把這種人開除，不然在這職場之中，當面一套背后一套，會引來員工們極大的不滿，還有可能導致員工離職。”
此時的冷凝霜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致，她冷聲打斷：“竇明，你知道坐在你面前的人是誰嗎？”
竇明似乎說到氣頭上，毫不客氣的說道：“一個為了晉升，處心積慮的小角色而已！”
‘啪！’
他話剛說完，冷凝霜抬手就是一巴掌！
“冷總，你......你打我？”竇明瞪大雙眼，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冷凝霜。
一向高冷而不失儒雅的冷凝霜，竟然動手打自己！
“這只是一把嘴巴，讓你知道口無遮攔的后果，如果讓林總動手，怕是要切了你的舌頭！”冷凝霜當即訓斥道：“還不趕緊給林總道歉！”
林總？
什么意思？
林平凡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部門經理嗎，怎么稱呼他為林總？
難道他升總經理了？
他有些難以置信。
但下一秒，冷凝霜便給出了解釋。
“林總是我們韻華集團、唐華商會的創始人！”
“你一個小小的銷售部部長，也敢侮辱林總！”
“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給林總道歉，否則你就給我滾出韻華集團！”
此話一出，竇明當場愣住！
林平凡是韻華和唐華的創始人？
這怎么可能！
周子玉此前不是說，他只是一個部門經理嗎？
但這話從冷凝霜嘴里說出來，真假已經毋庸置疑。
唯有道歉，才是最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