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肅旗的表態,讓周圍的氣氛霎時間落入冰點!
看笑話的目光在蘇塵身上狠狠剮過,三姓一社的人紛紛流露出殘忍的冷笑!
那可是白蓮殿省分會少主!
蘇塵被分會少主盯上,那還能有活路?
而白肅旗表情依舊儒雅隨和,并沒有因為說出殘忍的話語,而顯露出半點猙獰。
他就是這樣的脾氣。
高高在上慣了!
甚至幾年前有富二代招惹到他,被他一邊割開靜脈放血一邊輸血,狠狠折磨,直到富二代崩潰。
白肅旗的表情都沒有變過!
所以他越是儒雅,周圍的人就越是覺得不寒而栗!
但蘇塵絲毫沒有動容,甚至語氣也沒有絲毫發怒的跡象,淡淡道:
“我沒跪過,不如你做個示范?最好再磕兩個響頭,做戲做全套。”
這話一出,倒吸冷氣的聲音響成了一片!
所有人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個蘇塵果然是失心瘋了!
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開始瘋狂作死?!
就連陸詩妃都害怕得渾身發抖,忍不住勸阻蘇塵道:
“你,你別這樣……你不知道白肅旗有多大面子,省上都要給他幾分薄面的啊!”
可聽到這話的蘇塵,只是淡漠一笑。
面對著這個無所謂的笑,白肅旗內心的怒火越燒越旺,表情也越發儒雅隨和。
一旁的打手深知白肅旗的脾氣,雙手捧上一把尖刀,遞在他手中!
只見白肅旗將手串纏繞在腕間,握住尖刀,用講道理的語氣,溫和說道:
“本來你聽我一句勸,跪下好好把所有的事情交代了,咱們皆大歡喜。
“既然你不肯講道理,那我就好好替你爹媽教一教你,什么叫做禮貌!
“我會挑斷你的手筋腳筋,然后在你身上割出一片片魚鱗,割到蘇家余孽現身為止!”
他表情儒雅,語氣殘忍,明晃晃的刀光反射著陽光,耀眼而刺目!
“第一刀,我要斷你手筋!”
伴隨著一聲高高在上的宣告,白肅旗手中尖刀狠狠扎向了蘇塵的肩膀!
他眼中更是剎那間炸裂殘暴的光芒,這才是白蓮殿省分會少主真正的嘴臉!
可下一刻,只見蘇塵輕描淡寫探出兩根手指。
將鋒利的刀尖,信手夾在了手指之間!
手指微微用力,生生掰斷了那根尖刀!
一聲戲謔的笑語從蘇塵口中響起:“假冒偽劣產品啊。”
啪!
反手一巴掌,毫不留情的當著上千打手的面,清脆的抽在了白肅旗的臉上!
上千人圍觀的街道,剎那間死寂一片,針落可聞!
所有人瞳孔地震,難以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幕!
蘇塵,居然不僅動了白肅旗,甚至是以當眾一巴掌的方式,狠狠羞辱!
更加過分的是,蘇塵臉上掛著笑意,輕聲反問:
“疼嗎?”
“草泥馬的蘇塵,老子今天要把你當街剁成肉泥!常叔,給我拿下他!”
白肅旗再也無法維持住儒雅的態度,表情猙獰扭曲,扯著喉嚨直接喊人!
從層層疊疊的打手后方,突然一個人影鷹隼一般躍起,踩著人頭輕若鴻雁一般,直接落在了包圍圈內!
只這一手亮相,便讓打手們內心瘋狂恐懼!
常叔氣勢滔天,暴喝一聲:“尊少主命!”
聲浪滾滾,甚至讓近處的玻璃都被震出道道裂痕!
常叔眼中閃動火山一般的驚天狂怒,身形如同狂風席卷而來,鐵鉤一般骨節分明的大手成爪,狠狠捏向蘇塵!
然而,蘇塵絲毫不在乎常叔的襲殺,只是簡單的抬了抬手,就捏住了白肅旗的脖子!
手中微微吐力,白肅旗如同被捏住脖子的公雞一樣,發出沙啞而痛苦的嘶鳴!
他冷冷看了一眼身形如電的常叔,嘴角綻出一抹冷厲的笑意!
常叔的襲殺勢頭戛然而止。
他投鼠忌器的狠狠盯住蘇塵,喉頭嚅動著低吼:
“放開少主!若是你敢動少主,我要你狗命!”
“真的?”
蘇塵淡淡一笑,空著的一只手直接開始揮動,在眾目睽睽之下,噼里啪啦十幾個耳光,雨點一般甩在了白肅旗臉上!
“這算動了他嗎?”
蘇塵活動了一下關節,歪了歪頭。
噼里啪啦!
又是十幾個耳光下去,把白肅旗扇成了一個豬頭!
“這樣,算不算動了啊?”
常叔的臉色已經鐵青一片,身體因為震怒而劇烈顫抖,澎湃的勁力鼓蕩衣衫,他的衣服如同海浪般起伏!
他篤定,自己只要一個照面就可以拿下蘇塵,可是因為白肅旗的關系,他不敢輕舉妄動!
“放開少主,否則,我保證你會為今天做出的事情后悔!”
可回答他的,是蘇塵將捏著白肅旗的手緩緩抬升!
巨大的壓力壓在白肅旗的脖頸,他的臉色變成了醬紫色。
腳尖勉強點地,瘋狂地亂踢,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
蘇塵冷漠地說:
“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讓我后悔。”
他冰冷的態度,讓三姓一社乃至白蓮殿所有的人頭皮發麻!
白蓮殿縱橫大江三角這么多年,從來沒有撞見過這么剛的!
這個人,是真的不怕死嗎!
常叔的氣機已然攀升到了極致,雙全咯吱咯吱發出令人牙酸的骨節爆鳴!
他受命保護白肅旗,如果白肅旗出事,他也得要陪死!
可沒想到,白肅旗竟然這么快就把自己作進了絕境!
“你到底要如何!讓我們放你走?”
常叔冷聲質問。
他目光陰翳,決定只要是能救下白肅旗,暫時忍氣吞聲也不是不行。
反正以后有的是時間慢慢炮制蘇塵!
可出乎意料,蘇塵冷冷道:“哦,剛才白少主沒有給我示范怎么跪,那就由你來示范一下吧。”
“什么?!”
這一番話,讓三姓一社的人都傻了。
蘇塵這是真的一心求死嗎?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幾乎都可以走了……他,居然咄咄逼人,讓常叔跪?
他不想著趁機求一條命,趕快離開?!
“從未有人敢如此折辱白蓮殿!”
常叔怒火滔天。
“從今天開始,有了。”
“你!”
“我什么我,跪不跪?”
面對常叔的質問,蘇塵手上微微加力,白肅旗臉色已經變成了青色,一條條血管暴起!
缺氧的痛苦,讓白肅旗喉嚨嗬呼作響!
“你再墨跡,他就要死了。”
常叔的聲音驀然炸響:“放開少主!我,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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