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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47章 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顧凌躍,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天天說道。

    為首地掃向天天,“你是千秋涵?”

    天天點頭。

    “把她帶走。”

    錦龍所

    “你就是最后一個見到顧凌躍的人,現在,詳細說說,你從四點到七點發生了什么事情?”男人問道。

    天天看桌子旁邊還有攝像頭對準了她。

    “我四點的時候應該還在秦少那里,大約五點左右吧,具體時間我也不是太清楚,應該是這樣的,我和顧凌躍從秦少那里出來后,就回去羽龍院了,那個時候,剛好封管家也在,就在那邊閑聊了會,在羽龍府的時候吃了飯,大約六點多的時候,顧凌躍出去了一趟,時間不是很長,幾分鐘吧,就看他濕漉漉地回來了,然后就把我拖進房間里,讓我伺候他大爺的,他就是一個神經病,大約七點多的時候,他拉著我出去,說是要出氣什么的,我看這神經病就是要搞事,自己就回來了。”天天說道。

    “他要出什么氣?”男人追問道。

    “他轉去了秦少那里后,那邊的訓練生把他一個人留在了幽靈島上,他差點死在那里,回來吃飽喝足后,就去找那些人算賬去了吧?他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怎么樣了?”天天說道。

    敲門聲響起

    “進來。”

    一個男人進來,附耳對著審問的人說了幾句話。

    審問的人點了點頭,對著天天說道:“你可以先離開了。”

    “哦。謝謝。”天天頷首,起來,頭有些暈,慘了,她這次真的感冒了。

    回去,又吃了一包感冒沖劑,迷迷糊糊地睡下,醒過來,看宮少坐在床頭邊上,她的手上掛著藥水袋。

    “醒了?”宮少寒柔聲道。

    “幾點了啊?”天天問道,坐起來,自己捂著自己的額頭,“我是不是發燒了,我感覺不太對勁。”

    “中午了,我來的時候,你正昏迷著,找醫生過來看過,發燒到四十度,給你的沖劑有喝嗎?”宮少關心地問道。

    天天點頭,“喝了好多包,可能是因為我腳扭傷關系,那些藥的作用先去拯救我的腳了,所以,沒有防得住感冒,我先去刷個牙,洗個臉啊。”

    “你躺著吧。”宮少寒說著,他去洗手間幫天天擠好了牙膏,端著水杯,盆子過來。

    她被水杯和牙膏遞給了天天,“你先刷牙,我讓封管家給你準備吃的,這幾天就不要下床了,把病養好。”

    天天刷著牙,心里有很多疑問,可又不敢表現的太焦急。

    宮少寒看她刷完牙,又給她弄了潮濕的毛巾過來。

    天天隨意地擦了臉,問道:“顧凌躍,回來了嗎?”

    “還沒有。”宮少的目光漆黑起來,深邃地鎖著天天,“千秋涵,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隱瞞了?”

    “隱瞞?隱瞞什么?你說顧凌躍的事情嗎?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天天故意轉移話題。


    “宮主被刺殺身亡了,排查過島上所有的人,目前,就還沒有現身的顧凌躍嫌疑最大。”

    “他?殺了宮主?不可能,他沒有殺宮主的理由。”天天直接否認。

    宮少寒幽幽地看著天天,眸色非常的暗,暗的無邊無際。“宮主的守衛射箭,射中了兇手,那箭上有毒,中毒之人活不過兩小時,我們排查過島上所有人,沒有人有箭傷,除了到現在還沒有露面的顧凌躍。”

    “他為什么要殺宮主?”天天又問道。

    “他之前能夠進入宮主的府上砍樹,也就是說,他有能力進入宮主府上神不知鬼不覺。”

    “既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又為什么會被守衛射傷?”天天反問。

    “排查過秦少的人,你說,顧凌躍說要去找那些人算賬,但是他們都說沒有見過顧凌躍。”

    “那顧凌躍去哪里了呢?”天天追問道。

    宮少寒鎖著天天。“如果你知道他在哪里,或者是看到了他,讓他立馬離開吧,如果他被抓到,不管是不是他,都會認定是他了,理由很簡單,一,真的是他,二,如果不是他,其他人也希望有他來背鍋,宮主的死非同小可,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我其實不相信是顧凌躍做的,我可以去看下宮主被刺殺的現場嗎?”天天嚴肅地問道。

    當初,她被宮主夫人陷害,顧凌躍也是盡力幫她的。

    如果她能在他們找到顧凌躍之前找出真正的兇手,那顧凌躍應該就沒有危險了。

    “別去查了,顧凌躍是兇手是最好的結果。”宮少寒沉聲道。

    “所以對于你們而言,真相并不重要,顧凌躍是不是被冤死也不重要,正義更不重要,重要的是,對你們有沒有利益影響,你們會權衡,做出選擇,這個選擇無關公道,善良。”天天鎖著宮少寒,眼中沒有掩飾她的失望。

    “我只是擔心你會有危險。”宮少寒擰眉道。

    “如果我怕危險,我不會聽你的選擇留下來,做一個經常九死一生的特工,如果我怕危險而不去幫一個無辜的人,我這種人都不配做人朋友,如果我怕危險,我早就死了千百會,宮少寒,你怕危險嗎?”天天語氣強硬地問道,目光灼灼地審視著宮少寒。

    “不怕,我早就已經是死過的人,但是我怕我關心的人會有危險。”宮少寒柔聲道。

    “用關心的名義阻止別人做你不想做的事情,會讓你心理舒服一點對吧?那其實就是你的自我安慰和自我麻痹。算了,你要是不肯幫忙,我自己去查。”天天要拔掉手上的針管。

    宮少寒握住了她的手臂,無奈道:“你怎么那么倔呢?”

    “之前我出事的時候,顧凌躍和我不熟,甚至還有一點敵對關系,他仍然為了我的事情想盡辦法,東奔西走,在某些程度上,他確實幫了我的,現在他出事,我理應竭盡全力,如果今天出事的是你,我也會不顧一切的幫你,我覺得,這才是一個朋友。”天天堅定地說道。

    “好,我聽你的,不過,你先不要胡亂起床,我這邊有很多資料,比你去現場看有用多了,只是……”宮少寒停頓了下,臉色也更加嚴肅起來,“如果顧凌躍不是兇手,那事情,可能會非常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