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大唐:最窮縣令,皇上請我入朝 > 358 丹妮夜會沃爾夫岡
    施明山要被他氣死了,“你這要求一點也不簡單,那讓她假孕,宮外培植,孩子出生的時候直接抱給她就好了,讓她在產房躺一會。”

    蔣愷霆不贊同,“到了產房還能就你我知道嗎?她做孕檢,做b超,來你這里做?還是我去買通不靠譜的醫生?漏洞太多,你也是醫學天才,為國家為社會服務的。”

    施明山嗤笑出聲來,“對,我為國家服務的,我沒少為你服務吧,你干的都是強人所難的事。”

    “你就說有沒有辦法吧。”

    “有。”施明山爽快道,“你去弄點新鮮熱乎的【米青】子,在她排卵期,弄暈她,用注射器注射到她體內,讓她受孕,很多形婚想要孩子的就是這樣實施的。”

    蔣愷霆上下打量著他,施明山眼角抽搐,“你別打我主意,除了醫療技術,我不貢獻身體的任何東西。”

    “這可怎么辦?”

    施明山拍他的肩膀,“哥們,為國家做貢獻的人。”

    “滾蛋吧,一點正事辦不來,要你何用。”

    施明山也不和他計較,“你另請高明吧,這樣的事情按理說是可以做到的。”

    “有違人倫。”這才是蔣愷霆最猶豫的地方,也是一個錚錚漢子心軟的地方。

    施明山注視著他,良久,“算了,我來做吧,不讓你有心理負擔,也算是我的一個實驗,能不能成還不確定,當然,如果你不介意我把她當成小白鼠的話,理論上是可以的。”

    蔣愷霆突然眸光發亮,嘴角勾起笑意,“真的?”

    “嗯。”

    “謝謝。”蔣愷霆笑道,“謝謝你解決了我的難題,不過,要盡早讓她懷孕。”

    “有違人倫。”施明山提醒他,“給我點時間,我將人倫傷害減少到最少。”

    蔣愷霆收斂笑容,表情嚴肅起來,“做這樣的事情,難為你了,對不起。”

    “都不容易,我理解,你有你的為難。”

    蔣愷霆摸了摸鼻子,“謝謝。”

    離開工作室,蔣愷霆站在車前,抬頭看著天上的太陽,都說世界上唯太陽與人心不可直視。

    他覺得自己已經精神分裂了,好人也做了,壞人也做了,一邊傷害著別人,一邊不想傷害自己。

    警方打來電話,打斷他的思緒。

    蔣愷霆去了一趟警局,讓他指認犯罪嫌疑人,大鵬和七哥都被抓住了,七哥供出了東子,恰好和警方的證據相吻合。

    東子和方德山都在警方的嚴密監控中,現在大鵬和七哥落網并招供,警方對東子和方德山實施了抓捕。

    蔣愷霆看到七哥和大鵬的時候,沒有什么表情,七哥和大鵬都叫了聲“蔣總。”

    他說,“你們只是綁架,不是殺人,也沒有要殺我,應該不會有死刑。”

    他常年活在陰暗中,心中埋藏著最大的秘密,背地里做著太多血雨刀光的事情,兩個為了一點點錢的犯罪分子在他眼里反倒成了可以被饒恕的人。

    這兩個小人物,他想救他們一命。

    七哥充滿感激的看著他,“蔣總,多謝了,夠仗義,如果我能活著出來,任你差遣。”

    “如果能活著,干點正事,好好過日子吧,不要找我,不要走捷徑。”蔣愷霆今天廢話有點多,感慨有點多,多少人拼盡全力放棄家庭,親人不得相聚,放棄原本屬于自己的生活,甚至放棄自己的生命,死后連塊墓碑都沒有,只為了讓這個國家的小人物能夠過上正常而平淡的生活。

    他大步走出審訊室,身后七哥在喊,“蔣總,對不起!”

    蔣愷霆沒有回頭,也不必回頭。

    獨自開車駛回集團,他立刻安排了出差的任務給自己,嗯,還是工作吧,這也算是一種逃避。

    此刻,他只想逃避,只要想到趙安琳扭動的身軀和美妙又惡心的聲音,他無法日日面對。

    臨行前,他給趙安琳打了個充滿著甜言蜜語的電話,讓她乖乖的等他回來。

    ……

    車菊國的深夜,城市和莊園一起沉睡。

    沃爾夫岡和情婦剛剛結束了大戰,去了浴室沖洗,突然一個人影進去,情婦嚇的哇哇大叫。

    來人是一個二十多的女人,手上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兇神惡煞的指著床上的女人,“別出聲。”

    沃爾夫岡聽到聲音,又沖了出來,因為身份的加持和男女體力的差別,他很淡定,這是他的地盤,外面有一個保安隊在保護他,“你是誰?”

    丹妮笑著走到他身邊,“沃爾夫岡,在陌生女人面前,連條內褲也不穿嗎?”

    沃爾夫岡伸手去挑她的下巴,可是很快身下一涼,刀尖直抵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丹妮動了動刀子,他那里感覺到了疼痛。

    沃爾夫岡眼眸瞇著冷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過她一只胳膊,試圖將她摔倒在地,不過下一秒他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女人的腿像鐵棍似的,他感受到它的存在的時候,那只腳已經踩在了他的胸口。

    明明看起來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卻有如此的速度和反應力,沃爾夫岡努力讓自己平靜,“你是誰?”

    床上的女人尖叫起來,“你知道你……”

    丹妮笑盈盈的回頭,手指對著她輕彈,女人立刻閉上了眼睛,像一只死狗般躺在那里。

    她看著腳下的男人,說,“你們盡管喊,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整個莊園里,現在只有你和我兩個人是清醒的,如果你想活著的話。”

    沃爾夫岡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沉著道,“你說吧,你是哪一派的,找我做什么?”

    “我是哪一派的人,不必告訴你。我既然來,當然是有事。”丹妮對著他吹了一口氣,伸手捂上他的嘴巴,很快放開。

    丹妮松開腳,沃爾夫岡站起身,只是覺得全身無力,“你對我做了什么?”

    “把衣服穿上,我不喜歡你的身體,看起來太丑了。”

    沃爾夫岡知道自己現在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便穿上了衣服,坐在床邊,看著她。

    丹妮問,“田崗葛路和康拉德什么關系?”

    “康拉德的女人,是田崗葛路的女兒。”沃爾夫岡回答。

    丹妮的手里突然變出來兩根細細的針,她手起手落就將兩根針扎進了他的脖子里,“這不是我要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