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大唐:最窮縣令,皇上請我入朝 > 319 蔣愷霆被突然襲擊
    孟景林本來想找個借口撒個謊,但是又覺得還是應該坦白,席云渺是她心中光明正大的愛人,不需要遮遮掩掩,“跟云渺去爬山了。”

    “就你們兩個人?”

    “是呀。”

    “她的孩子們呢?”

    孟景林看著她,“媽,席云渺是他們的媽咪,但不是他們唯一的親人。”

    于婉言也不多問了,“你帶我出去一趟。”

    “干嘛?”

    “我約了方夫人打麻將。”

    孟景林嚴肅道,“媽,我知道你和方夫人想撮合我和方京,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不可能,我不喜歡方京,不會跟她在一起,更不會跟她結婚,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你也別去私下找席云渺,我不想說如果你逼迫我我就跳樓什么的,但是我等了這么多年才重新等到她,如果我的生活失去了動力,我也不知道你優秀的兒子會做什么。”

    “兒子,你可別嚇媽,媽只有你這一個兒子,如果沒有了你,媽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我沒有嚇您,我嚇您做什么?”

    于婉言擔憂道,“如果席云渺不嫁給你,怎么辦?她和蔣愷霆畢竟有自己的孩子,萬一將來他們會復婚呢?”

    “不嫁就不嫁,她復婚就復婚,我不會再愛上別人,不會結婚生子,只要她好就好,本來就是蔣愷霆占盡了先機,他們結過婚,他們有孩子,這是我比不上的。”

    “你比得上!”于婉言突然尖叫一聲,“你比任何人都好。”

    孟景林眸光暗淡,“當初是我主動放棄了她,以后無論她做什么選擇,我都無怨無悔。”

    于婉言看著兒子如此癡情的樣子,哪里還敢打方京的主意,哪里還敢再多說什么,安慰了兒子幾句就離開了。

    她也不去跟方夫人打牌了,直接回家,好在孟祥森在家,她又跟他商量孟景林和席云渺的事情。

    他們倒不是不能接受孟景林和席云渺在一起,只是兒媳婦離異又帶著兩個孩子,一來讓孟家沒面子,二來怕孟家的財產外流。

    即便是夫妻之間對話,兩人也不會將這樣的話赤裸裸的說出來,一言一語,一個眼神,他們夫妻是一丘之貉,都清楚明白。

    孟祥森在看書,聽她說了好久,道,“走走看吧,你的兒子不會按照你的意愿生活了,除非……”

    除非后面的話,他們都懂。

    于婉言嘆口氣,“云渺的確是個好孩子,我也很喜歡。”

    這話說的,她不相信,她的丈夫不相信,虛偽的面具戴的久了,有時候就浸潤到了生活中。

    ……

    深更半夜,蔣愷霆在沉睡中,大山里萬籟俱寂。

    突然,七哥起身,蔣愷霆猛的睜開眼睛,七哥的拳頭狠狠地落了下去,蔣愷霆一個鯉魚打挺竄起來,本能的揚起腿就將七哥踢倒了。

    只聽“哎呦”一聲,他落在了大鵬身上,沒心沒肺在熟睡的大鵬猛的被驚醒,“我擦,怎么了?”

    他揉著眼睛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一個人影在眼前閃過,大鵬愣了兩秒才明白,哇,兩個大佬在打架。

    這還用說嗎,他肯定幫同伙呀,看著七哥在一旁跳起來,蔣愷霆閃身過去,大鵬趕緊沖著他撲了過去……

    蔣愷霆是沒有任何預兆的,下意識的動作,不經意間暴露了自己,不過在大鵬醒來的時候,他反應過來了,他是弱者呀,他是受害者,他是應該被暴走的人。

    于是乎,明明可以一個人打死兩個人的蔣總裁,就這樣被兩個綁匪包圍了,他象征性的反抗、掙扎,迎來了更猛烈的暴擊。

    從一開始的拳打腳踢,到后來七哥使用了樹棍,甚至抄起鍋往他身上砸去。

    他們見識到了他一開始的戰斗力,反而更不放心。

    蔣愷霆從反抗到不反抗,從嚎叫不止,到漸漸的失去了聲音,氣喘吁吁地躺在地上。

    七哥狠狠的用腳踩著他的胸膛,“蔣總,看不出來啊,這些日子,你把兄弟們瞞的好苦,練過吧。”

    “兩位哥哥饒命,我可以讓我的助理再給你們五十萬。”

    七哥猛的抬腳往他的臉上踹去,蔣愷霆頓時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

    “五十萬?”七哥惡狠狠地說,“是因為上次的六十萬沒有讓警方找到我們,這次又要讓我們露出馬腳吧。”

    七哥做這樣的事本沒有和大鵬商量,他不想再也長夢多,本來想著將蔣愷霆制服后,大鵬也別無選擇,只能跟他一起逃跑。

    大鵬聽到七哥這樣說,本來偃旗息鼓的他頓時暴跳如雷,拿起樹棍子就往他的腿用力打去,“我還以為你是好人,你竟然算計我們,你去死吧……”

    他一邊打,一邊罵,蔣愷霆竭力的忍著,裝作奄奄一息的樣子。

    七哥蹲下身體,用手指板著他的下巴,讓他的臉對著自己,“我也不想這樣的,是你自己不識好歹,現在就一切聽天由命吧,我給你吃點藥,是讓你睡覺的,睡多久我也不知道,跟著蔣總也漲了見識鍛煉了腦子,以后生死有命吧。”

    他從衣兜里拿出藥,塞進他的嘴里,又讓大鵬去取水。

    大鵬對著他的腿肚子狠狠的踢了一腳,恨不得將那塊肉踢爛,“去你媽的!”

    他去外面取了水,又將水灌到蔣愷霆的嘴里。

    七哥和大鵬氣喘吁吁的坐到地上,七哥的身體忽然顫抖的離開,趁著他還沒有睡過去,他說,“蔣總,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你能放我們一馬,幾年后,一切風平浪靜,我們來找你,任你驅使,如果不能,我們也不怪你,能成功跑路能活下來,是我們的運氣,不能,也是我們的命。”

    大鵬被他感染了,挪了個地方,到蔣愷霆頭前,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蔣總,我也是知恩圖報的人,我們的命就交到你的手里了。”

    兩個綁匪病急亂投醫,完全忘記了方才他們都做過什么。

    蔣愷霆將他們的話都聽了進去,但是故意不睜眼睛,不說話,只微弱的喘息,藥效還沒有開始發揮作用。

    大鵬和七哥面面相覷,大鵬聲音顫抖,“哥,怎么辦呀?我們現在跑,還是再等一會。”

    七哥問,“你買藥的時候,有沒有問這藥什么時候開始發作?”

    “沒問,我也沒敢問,買了就走了。”大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