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大唐:最窮縣令,皇上請我入朝 > 225 那個,蟲子咬的
    如果不是在這樣的場合,如果不是蔣愷霆在,趙安琳一定狠狠的一巴掌甩過去,這個欠揍的小屁孩,但是現在她只能笑著,和雷奧尼用飲料干杯,“不好意思,見笑了,家庭情況特殊。”

    康拉德沒有看她,而是和高風佑對話,“高總不知,高總回國這些日子,歐洲商業圈里流傳著高總的傳說。”

    高風佑挑眉,“哦?洗耳恭聽。”

    康拉德眉眼舒展,“你去接收小國家那個公司的時候,那邊的總裁不合作,你直接爆出了對方偷稅漏稅以及吃回扣等等違法的確鑿證據,言之鑿鑿,有理有據,那總裁羞愧難當,為了逃避法律制裁,跟你配合的天衣無縫,高總分分鐘將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翻手為云覆手為雨,高總的能力現在可是廣為流傳,連我的副總裁都說,高總是一員悍將。”

    這話看似在夸獎高風佑,實則在夸獎兩個人,高風佑和他碰杯,“多謝康拉德先生,我何德何能得您如此贊譽,這都是蔣總運籌帷幄的功勞,敬您,以后在歐洲少不了會麻煩您。”

    康拉德笑道,“我們也是老朋友了,非常期待我們一起共事的機會。”

    趙安琳將跑過來的約瑟菲妮抱在腿上,說,“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朋友聽不懂華語,蔣愷霆在一旁翻譯,這樣的操作模式,就減少了蔣愷霆和康拉德對話的時間。

    ……

    席云渺吃過外賣后,又將昨夜加班完成的工作檢查了一遍,打了個電話出去,約了送稿子的時間,下午沒事了,想了想,她主動給孟景林打去了電話,沒事的話兩人約著喝個茶。

    安排好一切,席云渺去化妝,仔細地對著鏡子,這才發現脖子上的吻痕,她頓時惱羞成怒,手指用力的在那塊肌膚上蹭著,蹭的脖子都疼了也蹭不下去。

    她當然知道這吻痕不僅蹭不下去,而且幾天也下不去,她越想越生氣,拿起手機就想給蔣愷霆打電話,剛找到他的號碼,她就放下了手機,她才不要給他打電話,他沒有資格接到她的電話。

    結婚的那一年,她的脖子上也出現過吻痕,是前一夜恩愛的證據,或者是早晨酣暢淋漓的印記,她有經驗處理這樣的事情,脖子上系一條絲巾,既裝飾美觀又遮掩了痕跡。

    不過,現在她單身一人,脖子上出現個吻痕算怎么回事啊。

    想到早上的事情她就恨不得將蔣愷霆拉過來千刀萬剮。

    她挑了一件暗紅色的連衣裙,系了一條米白色絲巾在頸間打了一個歪著的蝴蝶結,平添了幾分俏皮可愛,一件卡其色過膝風衣盡顯氣質。

    到了約定好的咖啡廳,甲方很快來了,雙方談的很愉快,很快就結束了,一切順利。

    離開咖啡廳,她又開車去了茶樓,孟景林已經在包間里凈手焚香泡茶了。

    他見到她來,含笑的眸子如星辰般落在她的身上,像在注視著世間最珍貴的珠寶。

    席云渺盈盈落座,“你今天不忙?”

    忙不忙不重要,佳人主動相約,再重要的朋友和客戶怎及佳人十分之一,孟景林假裝若無其事的微笑,“睡到中午,傭人說我再不吃飯,午飯都要放涼了。”

    席云渺將頰側細發掠到耳后,“我也是,吃的外賣。”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來我家吃。”

    “剛睡醒懶得動。”席云渺雙手接過她遞過來的茶杯,“這種紫砂茶壺茶杯我實在欣賞不來,看著很粗糙,但是又都很貴,還都是名師的杰作。”

    “哈哈。”孟景林爽朗的笑,“這么氣質優雅的女孩子坐在這里,不是應該優雅品茶,不懂裝懂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樣子,我在你面前裝優雅你也不會相信呀。”

    孟景林靠著椅背,聲音輕松,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上次你去拜見的段老,他后來跟我說,景林啊,你介紹的這位席小姐優雅大方,自立自強,是一位非常優秀的女孩子,你跟我說實話,她是不是你女朋友,我能怎么說,我肯定說是啊,段老就說我非常有眼光,你看,你裝優雅還是很成功的。”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途中,孟景林接了個電話后,道,“我堂姐讓我幫忙看會孩子,你知道的她婆家的條件不太好,沒有雇保姆,她臨時有事要出去,你能陪我嗎?”

    當然,這樣的事情席云渺義不容辭,他一個大男人也沒有帶孩子的經驗。

    兩人回了孟景林的家里,不大會,孟小姐就抱著孩子來了,一個勁的說著謝謝。

    孟小姐的女兒小名叫晨晨,不到兩歲的小朋友跑來跑去,對什么事物都稀奇,將客廳的抽屜全部打開,席云渺就在后面推上。

    孟景林看著都累,“沒事,這孩子難得來,讓她玩吧,她玩的不玩了傭人收拾就好。”

    席云渺抱起晨晨,“阿姨給你講故事好不好,給你講一個叮當貓的故事。”

    晨晨在她的懷里竄著小腿,被她抱著坐在了沙發上,孟景林趕緊倒了一杯水,“你先喝杯水再講故事。”

    席云渺接過水杯,一飲而盡,就開始給晨晨講故事。

    一開始,晨晨還耐心地聽著,滴溜溜的眼睛盯著她的下巴,聽的入神,過了一會,她就不老實了,在她的懷里伸伸胳膊,踢踢腿,席云渺拿過孟小姐帶來的畫冊準備給她看,晨晨一把拽著她的絲巾扯了下來。

    孟景林見狀趕緊抱過晨晨,“晨晨又調皮了,怎么能扯阿姨的絲巾呢?”

    他一抬頭,想跟席云渺說讓她不要跟孩子一般見識,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像風雨欲來的陰沉,盯著她脖子上那明晃晃的痕跡,作為成年男人,他當然知道那是什么。

    席云渺看到他的表情變化,尷尬的伸手捂上脖子,想解釋,又不知道該怎么說,咬著嘴唇,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那個,蟲子咬的。”